蓝白色的星球,一朵朵云漂浮在天空,透过云层仿佛能看清天外之天是什么样子。冗长的马路两边是极尽奢华的建筑,你能看得清可是摸不着。
“她的脑部出现了血块,你看这里,血块很大很紧密的粘在一起。能不能醒过来就要看血块多久消失。”
“你的意思就是如果血块一直不会散去那她就相当于植物人永远不会醒来?”
“按道理来说是这样的,因为现在的医疗技术有限,没办法知道她脑部的血块多久才会消失,消失的概率为多大而且也并没有检查出为什么她脑部会无缘无故产生血块。”赫琛陷入了沉思,望着病床上的人,身着淡蓝色的防护病服头戴供氧帽躺在暖气病床上让她看起来虚弱了不少可是脸色依然红润。他弯下腰伸手摸着小懒的脸“小懒,我会成功的,等着我。”赫琛直起身来正准备离开病房“琛先生,等等。我们发现了一个问题,叶小姐身体内含血量浓度和我们正常人不一样,她体内不止血量只有我们的一半而且浓度也少了百分之四十。按常理来说是不会有这样的人存在的。”
赫琛走出ICU,回想着刚刚李博士的话越想越不对劲这让他想到了小懒这几天来的反常,“为什么她这几天特别依赖我,走到哪儿跟到哪儿,为什么今天她突然就晕过去了,为什么脑部会出现血块,为什么她体内的血浓度与正常人不同”,一连串的问题让赫琛定住了,他立马拿出短波通讯仪“Professor景,我们的那个实验不停止了,并且还要加快速度。”车里的人头戴波光扫描仪,眼前出现了微粒档案。
赫琛,同属星球人。索霓迪贵族和黑暗世家唯一的世子。现居地球,博里索大学空间系教授,受学生爱戴。几个月前从大学辞职,前几天来了这所星系医院。
他听着档案叙述的内容,嗯就是这个人了。然后踩下油门朝他开去,一米左右突然一阵强光照在赫琛脸上,他眯着眼看清楚那人的模样然后马上掏出自己的车钥匙赶紧开车一直跟在那辆车后面。可是这车一直绕着郊区边缘开“糟了”赫琛眉头一皱,“该死的”。他赶紧把车调头开回了医院。
ICU内,赫琛打开门,床上的保温系统被破坏,供氧器和小懒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走到窗边低头一看,只见窗外有一男子神秘一笑朝他做了了一个中指瞬间化成了银黑色的金属液体顺着玻璃窗流了下去。赫琛懊恼自己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原来把他们想得太有人性了,如果小懒在那群人手里,他们不知道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他们根本不是人,连躺在医院的女孩都不放过。不行,要赶紧把那项实验完成。
赫琛通过了眼纹扫描然后穿上近乎宇航服的防护服,坐悬浮弹射舰进到胶囊实验室,左右两边都是从其它星系运来的仪器,眼前是一道道蓝色的光,他滑到蛇形桌旁入把上面的试管拿起来吸到针管里然后刺入自己的手臂让液体流进去,接着去到胶囊仓库把黑色口袋提在手上,看了看周围还有没有需要用到的最后出了胶囊实验室。立刻换上了黑色战斗衣,把口袋里的武器拿出来装入身体里,又从口袋里拿出时空门,只见时空之门闪着幽灵的光,回头望了一眼然后消失在一团蓝黑的火光之中。
时间回到之前
他看了看周围身在何处,突然对面急速开来一辆车,赫琛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就立马转身回到了病房,先是在小懒的周围用激光笔划出一圈黄光护她安全,最后自己再靠近墙壁隐入里面,等待着伯斯连部队的到来。
只见地上有一大滩银黑色的金属液体流了进来然后慢慢立起来化成了金色皮肤的人形朝病床走去,还有三四步的距离赫琛看准了时间从墙壁里走了出来,这些金属液体人可能没想到居然还会有外来物在病房里,他们的一部分金属液体在左手部位化成了刺刀模样,右手部位形成了激光枪不断对着赫琛发射,没想到的是发出的激光只是透过了赫琛的身体没有让他受到一点伤害,然后马上将左边刺刀不断地挥向赫琛,赫琛的身体分开了可又合在了一块这让这些液体人疑惑了“我身体构造现在和你们一样”赫琛邪魅一笑将黑色盒子里的银黑色液体撒向那些金属液体人“啊……”沙哑的声音。“哦,我在里面加了一点小料PMSF(苯甲基璜酰氟化物)”赫琛笑着说。等那些金属液体与PMSF混合蒸发掉后,赫琛走到小懒旁边拿出钛金的碟形帕斯盒,打开只看见里面黑雾雾的朦胧一片突然间小懒连戴着的供氧器都一块儿变小了然后“咻”的一下飞进了盒子里。
阿栗娜克生化研究中心
“Professor景,实验怎么样了?”赫琛急切的问,“我把小懒带来了,她和我母亲患的是一样的病,她们到底是哪里的人或者这样说,她们是不是机器?”“赫陆那柆先生,现在只差一样东西实验就完成了,不过我先要告诉你不要冲动”,景博士一袭白色长衫脚上穿着棕色的马丁短靴手放在兜里说,“还有,你过来这里看看。”他按了右手小拇指一下,骤得腾空出现了一张床上面躺的到底是机器还是人一时半会儿也分不清楚,一半的身躯有肉另一半又出现的是机器的零件可是还能看见里面有淡蓝色的血在流动,没有头发甚至连容貌都没有了头部只是一个机器架子,两只空洞的眼槽。“Professor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的血本是用地球人的血加进激光里的只要等人的血含量渐渐化为乌有,她们就会供氧不足导致昏迷,那么给她们制作的人皮也会随之腐烂变质消失然后就只剩下一副机器架子,这也就是你意义上的母亲和小懒会昏迷的原因”。赫琛手不自觉的捏紧“意义上的母亲?那我母亲呢?”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她的机器人母亲卡蒂波的架子全都化成灰飘散在空中然后渐渐的拼凑成了一系列文字。“赫陆,你眼前的这位并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你的母亲是来自火星的索霓迪胥贵族的公主而我是那个世界黑暗世家的长子,两个家族是不允许孩子们在一起的,我和霓鹿私自逃离了火星去到了地球在那里没有人认识我们,我们本想安安静静的过下去可是火星军队的伯斯连部队突然来了地球把小霓抓了回去关押在火底劳露,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那里没有人性,全是穷凶极恶的坏人,你的母亲她是多么的不谙世事她还那么的善良,她受不了那里的残酷就用她自己的双手结束了她的一切。可是她走了留下了一个你,只剩下我一个人抚养,我思念成灾才迫不得已想到这个方法,制造了一个机器人出来。结果没想到这项技术被那些可恶的金属液体人盗了去,她们把它全部做成你母亲的模样,当我靠近,又全都变成了杀手,孩
子,替我报仇,替我报仇啊!”
赫琛看着这段话,心里有说不出的苦,世间万物没有绝对的错与对是与非,何必要执着地不放手,有时候放手成了一种洒脱,活的更加坦荡舒适。何苦为了自己某一方面的自私而做了错事,还要一错再错,并且一路错下来,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
“赫陆那柆先生,那项实验差的最后一味药就是你的心脏”景博士的话更是让赫琛惊讶,“因为你拥有贵族和黑暗世家两类极不易融合在一起的血液”。赫琛只是想,因果循环原来也就如此。人生是一方田,种什么得什么是因果循环,谁也逃不离;人生是一场戏,想什么遇什么是悲喜交替,谁也躲不开。“那好,景博士我愿意把最后一味药交给你,可是你一定要让小懒活过来,告诉她,为自己而活,碧落黄泉,纵然万劫不复,纵然相思入骨,我也待她眉眼如初,岁月如故。”。
三个月后
小懒听Professor景说完这一切,感觉就像是一场梦,她为阿琛感到不值,她没想到他居然傻到用他的心脏来换取她的健康,还好她还没有告诉阿琛,“其实我是伯斯连部队派来潜藏在阿琛身边的杀手”,景博士只剩下感叹,造化弄人,到底是谁捉弄了谁。
Professor景带着小懒和赫琛带来的部下还有他们的那些生物武器回到了他们该生活的地方。
地球还是地球,一片祥和。好像听到有人说,怎么听到天空传来剧烈的响声。哦,可能过一会儿就好了吧也可能永远不会好。重回老地方,不习惯,不熟悉,不陌生,不喜欢。千年的时光转瞬即逝,命运的齿轮又开始转动。
任何事情都会因果循环,有因必有果。看似偶然的一件事,其实早已种下前因,只是我们不曾察觉罢了。但境由心转,万物随心,心宽路就广。
什么是不曾发生的事,每一件都是未曾发生却又处处相似。叶落黄昏,别再执着于往事,过眼云烟,就让它随风飘散,趁年少青春趁岁月正好。
一风雪初相见,情系此生缘。
北城的严冬今年显得格外的寒冷,漫天纷飞的雪花,像扯破了的棉絮一般,到处飘零。簌簌寒风游荡在天地间,将郊外的桃花林上的白雪吹得巴巴直落。远处,有一少年挺着凛冽的寒风,拄着一条枝条,在大雪中跋涉而来。那少年约摸七八岁,身穿一袭月白秀云锦棉,腰间系挂一块碧幽幽的美玉,唇红齿白,牟明如玉,神色认真干净,看起来十分俊秀讨人喜。正是城中第一世家羽府的小公子,为现任家主羽飞与华家千金之子,名唤羽生。
自打羽生记事起,他的父亲就常带他来到前方的桃花林,不管冬寒春暖,一呆便是一下午。小时不明其意,后来偶听下人谈起,方知这片桃花林原是父亲与母亲相识定情之地。自从母亲因病逝去过后,每月初五总能在桃花林下看见父亲的身影,风雨无阻。不知怎么的,当羽生呆在桃花林的时候,就好像母亲在默默的注视着他,所以,但凡以后遇到开心亦或是伤心的事情儿,他就会偷偷的跑到林间说讲。
同以往一样,羽生负气偷跑到城郊外,因为他表弟不下心打翻了一套名贵的茶几,却被父亲错认为是他打翻的,将他抽打一顿。羽生此生很想念母亲,虽然在他记事起她已经去世,但在他模糊的印象中,好像每每他哭泣时,总会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将他抱起,用婉柔的声音轻声安慰。那感觉就像是身处在一个温暖的港湾,外面的狂风暴雨都不能伤害到你。
羽生边走边用枝条抽打这雪地,口中还喃喃自语,好像这样就能把愤气发泄出一般。正当羽生向桃花林踱步前行的时候,隐约听到一阵稚嫩的哭泣声,时断时续,初始还以为是错觉,但走不久之后渐渐清晰起来。羽生神情露出好奇之色,干脆改变行向,循着哭声慢慢找去,大概走了一分来钟,终于隐约看见人影。
那里有一位五六来岁的小女孩儿,清秀面庞,扎着马尾辫,冻僵的小手正无力的撕扯的旁边一华衣贵妇的衣裳,鲜艳的红血流淌,在白色的雪地上显得有些突兀。许是哭久了的缘故,小女孩的哭声显得很是沙哑,让人感到一种无边的绝望和无助。羽生心感悲凄,跑过去负起小女孩,为她擦去脸角的泪痕,轻声说道:别哭,以后有我来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儿伤害。小女孩抬头含泪看着高她一个头的羽生,大大的双眼一闪一闪,用力的点了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
“如玉”
“那我就叫你阿秀好了”少年嬉笑道。
“嗯?…好”
二闲把时光采,笑看桃花舞
月下桃花,清影摇曳,夜色静凉,有一少年如玉,半倚桃枝,白衣胜雪,随风抚地,雍容淡定,似不染人间烟火。正是公子羽生。自从成年礼过好,父亲就把家族中大部分事务交给他打理,一年下来忙里忙外的,没剩下几天空暇时间,小时后的桃花林,已经很少有时间来了。好不容易抽出时间,羽生就偷偷跑到这里,享受一下放松的时光。羽生将通体莹白的雪凤冰玉笛轻放在腹间,半眯着眼睛,任皎白的月光披在他身上。
没过半刻,羽生就听到远处传来铃铛般的笑声,清脆而可人,令人听了犹如清泉透身而过的感觉。羽生起身往下望去,只见一娇俏少女从远处走来,明眸潋滟,灿如春华,皎如秋月,眉毛如画,清秀的面容笑起来露出一对浅浅梨涡。正所谓: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露轻灵。
“本公子道怎么有百灵鸟的声音,原来是我家阿秀来了啊”羽生笑意盎然的望着阿秀。
“那是,本姑娘天生丽质,满腹才华,经得起公子夸奖,不过公子嘴巴那么甜,到底祸害了多少少女。”阿秀微扬起下巴道。
“阿秀信不过你家公子”,羽生俯看着她。
“我信不信无所谓了,不过你怎么解释表小姐的事,她现在可正在满世界找你哩。”阿秀狡黠的对着羽生的双目。
羽生被她的话给噎了一下,有些无奈。阿秀口中的表小姐是他表妹,自从几年前投奔他家后便一直做他跟庇虫,羽生知表妹对他有爱慕之意,可他却对表妹独有兄妹之情。想到这里,羽生偷偷用眼角瞥了一下阿秀,见阿秀正狡黠的对他笑,他不禁摇了摇头,心里暗道:傻丫头,有你在我身边,我心里哪里容得下他人。
羽生伸了伸懒腰,双足点了点,从桃枝上跳下,怜爱的揉了揉阿秀的头发,轻声道:我对表妹无意,只有兄妹之情,你不要乱说”
阿秀扭头摆脱羽生的手,鼻息哼了一下,故作生气状,心中却禁不住暗喜。
见羽生很久不说话,以为他生气,阿秀不由偷偷瞄了一下。见羽生正望着桃花林发呆,刚要开口,羽生兀自说:本公子在想,梅花随风轻舞的样子,换做是你,是不是也一样美。阿秀,你可愿为公子舞一回。
阿秀听罢,轻笑道:但凭公子吩咐。
笛声响起,只见阿秀玉腕回转,莲步慢移,衫随如意风,袖若飞雪飘。翩若惊鸿渡,婉如游龙舞。一场美人月下霓裳舞,看得羽生不由痴了,玉笛垂下,忘了人间。
……
“公子,阿秀舞得好看不?”
“桃花十里,秀儿起舞,这大概是本公子看过的最美的画卷了。”
“公子喜欢就好”
“我当然喜欢,因为我所以的欢乐都由你赐予。”
“对秀儿来说,有公子的地方就是秀儿的乐土。”
“秀儿”
“公子”
……
月夜霓裳舞,少年痴忘笛。
三血染罗曼红,心冷落叶殇
夕阳如血,将大地上的枯草染得有些罪恶。天地冷寂,几只南飞的残雁不知道是不是受不了这种气氛,试图打破满天的寂静,一路上一直枯枝枯枝的叫着。往日羽府门前车水马龙的场景,而今却只看见几片落叶随风在台阶上打转。
守门的两座石狮,好像是经过一段时间的打斗,背上有着一道微干的血痕,清风吹起,隐约可以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有点甜,却是任何正常的人都不喜欢的味道。是的,羽生尝到了,是敌人的血,也有表妹的血。羽生把染血的短剑丢在地上,木然的望着怀中的少女,少女长得温柔可人,嘴角还残留着许些笑容,身体却开始慢慢的变得冰冷。
冷风骤起,将少女的丝发吹得紊乱,羽生轻柔的抚摸着表妹白嫩的脸蛋,想起刚才表妹用娇弱的身躯替他挡下那致命的一剑,心揪得直让他发疼,表妹早就对他有意,他如何不知,为避免表妹误会,平日里他总找各种理由躲着,本以为表妹会慢慢的忘记他。却不料今天表妹会为了救他不惜放弃自己的生命,她那时决然的神色,和最后带血的微笑,让他心中仿若失去了什么东西,想
至昌平公主的死询传来以有一月。,当年的那十里红妆,虽以过去多年。至今还有不少女子为之羡慕,昌平公主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妹妹,倍受圣宠,十几年前嫁与中山王,使黎越两国结成秦晋之好,夫妻和睦,恩爱非常,是黎国的一断佳话。
派来的使者跪在大殿中,等着御座上那人的吩咐,可他只是坐在那,无言语,也无举动,他身旁的内侍察觉到不合适。低呼了一声“陛下”,
“她,可有什么遗愿。”一道低哑的声音从上头传来。
“没有,”使者答道,似乎想缓解悲伤的气氛又继续说“皇后,她死的时候很安详,嘴角还挂着笑意。”
“这样也好。”
2
谢希还记得当年被父亲抱在怀中,还是婴儿的阿蘅,母亲体弱所以刚刚降生的女婴就夭折了,父亲从宫外抱了刚出生的阿蘅放在母亲枕边,安慰道“放心,孩子没事。”
母亲终究是去了,临去前对谢希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
“照顾好,妹妹。”
帝王之情并不长久,在母亲去后,他们兄妹很快就被抛在脑后。
起初,谢希并不喜欢这个妹妹,这个毫无关系的妹妹,长得绉巴巴的,又爱哭。
但在她开口说第一句话后,他忽然觉得有这么个妹妹也不错。她说的是
“哥哥”
3
没有了母亲,他们在宫中的生活异常坚难。他开始学会察言观色,说违心的话,懂得权谋,善于算计,把握有度。
在这虚假的宫中只有阿蘅是真实的,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放下所有的伪装,她仿佛是从深宫这潭淤泥里生出的一株白莲。
她平常唤他哥哥,一犯错就喊王兄。
一说谎就爱眨眼睛,还总赖皮。
她的笑容是真实的,发自内心的。她是他那阴暗的生活里唯一的一束光。是他要守护的人。
他想一直陪着她长大,想让她一生无忧,可是一场预谋已久的诬陷,让他错不及防。
他性命不保,
在地牢的那段时间他想了很多,时间很长足以让他正视他对阿蘅的感情。
他爱她,不是身为兄长的爱
他知道自己一直逃避的东西,那是扭曲的感情,一直否认,不愿承认,不敢面对。
虽然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不管外人怎么看,但在阿蘅心目中他一直是她的亲哥哥
他很怕,怕她知道自己的心意,会讨厌他。
怕再也见不到她,保护不了她
他死了,那么傻丫头会伤心吗?
父亲还是念起了与母亲往日的情份,把他放了出来,但他被发往滇南,远离帝都,未得诏令终身不得入京,
后来他听说,是阿蘅到殿前跪了一夜,才求的父亲心软。把他放了出来。
出宫的那天阿蘅没有来送他,他有些失落,
在出城的时候,当他回头想再看最后一眼帝都的时候,看到了站在高墙边的阿蘅,那是帝都最高的地方,能看的很远,他听不到阿蘅说什么,但他知道,阿蘅在说
“哥哥,要平安啊”
4
在滇南的时候,他常常想起阿蘅,不知道没有她在干什么,过的好不好
他总是很努力的在边境立战功,培育自己的势力,滇南是险境,好几次到了垂死边缘,连自己都快放弃的时候,总是想起她说
“哥哥,要平安啊”
就那样挺了过去。
再次见到她,以是五年后,父亲突然崩逝,让所有人都错不及防,太子未定,新帝之位成了迷,他终于可以回京。可以见到她,
她就那样一身白衣,眼角还有未拭尽的泪水,立在灵堂前,和从前一样低低的唤了声
“哥哥”
五年没见,她还是和从前一样,又有些陌生,不知这没有他的这五年她经历了什么,什么人陪在她身边,她变了。
变的不爱笑,但让他高兴的是,父亲在他离开后待她很好,她被封为昌平公主。尊贵无比
宫人,乃至妃嫔无一不对她毕恭毕敬。
可他知道阿蘅并不开心。
他不只一次的想问清楚发生了什么。直到阿蘅那样的哀求他:
“哥哥,不要问,什么都不要问,好不好”
他终究是答应了她,他也没有再去打听,应为他怕,怕知道某些自己承受不住的真相,不论怎样,他想,他会一直陪着阿蘅,尽自己的全力让她快乐无忧。
在众人为新帝之位争的不可开交时,父亲的亲信王总管,从暗格里拿出一个匣子,据说父亲把储君的名字放在里头,并想密诏亲信大臣详告。谁知还没等到他们来,就以崩逝。那些大臣也纷纷表示,自己接到了密信,那里面写的是
“四子,谢希”
皇后和二哥一直不愿相信,任谁也不会信,先帝有八子,怎么也不会轮到一个被流放的皇子身上,别人不懂,但谢希懂,父亲是那么的爱着母亲,为了母亲,抱来了阿蘅,为了母亲,给了他皇位。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应当。
他终于明白在滇南时,总能封凶化吉,虽然艰苦但没了暗算,边远之地,总易培育势力,父亲为他算好了一切,还照顾阿蘅。
在他想明白的时候,终于没了对父亲的怨怪,自责,在父亲的灵位前,就那样不顾众人的看法,跪地哭了起来。
5
于是他继承帝位,他可以拥有一切,唯独阿蘅,二哥流放前,他笑着对他们说
“你以为你赢了吗,我从来不知道,老天会眷顾不伦之人!”
然后他就一头撞在了石柱上。
谢希转过身看着后面的阿蘅,她脸色惨白,跌坐在地上。
二哥临死前的话,成了一把利刃,活生生的将他们劈开。他扶起阿蘅,牵起她的手,可阿蘅却本能的缩了回去,她怕他!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他知道,他们回不去了,阿蘅终是知道他的心事了,她失望了。
好在此后二人都心照不宣的不说破,只是阿蘅一直躲着他。
直到那天,她主动找了他,身边还有了另外一个人,那是五年来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人吗
她求他赐婚,远嫁他国,她说
“别把二哥的话放心上,都是胡话,”
“这就是我喜欢的人”
“我想嫁给他,”
“哥哥?”
他不知用了多少力气,才从嘴里吐出一个
“好”
一个字用尽了他所有的心力,他多想拥住她告诉她,一切都是真的,他爱她,但没有那个勇气,他想就算她不爱他,也不要她对他失望,不要她讨厌他,他会是一辈子的好哥哥。
他不能娶她,但还是给了她十里红妆,他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其他的他没有能力,也没有资格。她说
“哥哥,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回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