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老爸老妈:
你们好!
悄无声息地,一晃眼,二十年过去了,过去你们眼中的憨小子,现在也成了一个算得上能顶小半天的男子汉了。呵呵……算起来,我的变化其实还是蛮大的类。
从我呱呱坠地到长大成人,屈指可数的二十年间,你们不辞辛劳的付出和努力是我所不能否定的。
二十年,岁月的痕迹深深雕刻在你们的脸上,额头布满历经沧桑的皱纹;二十年,不辞的劳苦渐渐压垮了你们的身躯,双鬓爬满饱经风雪的银丝。这一切的一切不仅仅是为了整个家庭,更是为了下一代的未来!
曾经的我,为了自己物质的追求,贪婪地压弯了你们的脊背;曾经的我,为了自己精神的享受,无耻地伤透了你们的心灵……而现在的我,知道过去的种种罪行是无法弥补的,但是我还是诚恳的向你们道歉,请求能够原谅我的无知。
还记得我出生时,由于在摇篮中睡觉姿势的不端,后来出现了歪脖子的症状。再后来,每天清晨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妈妈用那慈爱的手反复在我脖颈之间按摩,助我恢复。就这样持续了一年多,
365个日夜,重来没有间断过,后来我知道这就是伟大的母爱!
还记得小时候走夜路回家,你们总是让我手拿桃花枝在门前乱舞的情形,说是可以辟邪驱鬼。你们也都是读书人,骨子里是不信邪恶鬼怪之类的,但是我能理解你们这样做,还是那一颗永远无法被替代、疼爱子女的父母心。
还记得高中读书时,迷恋上网络游戏的我,学习成绩每况愈下的时候,爸爸不辞劳苦,夏天顶着酷热,冬天抵着寒风,从40多公里外的家骑着摩托车赶来县城为了就是监督和教育我,将我从罪恶的边缘拉了回来。
还记得小时候每次受人欺辱的时候,嘴里叫着内心深处发出的声音——妈妈,妈妈;还记得小时候上学坐在自行车后面,紧紧贴着爸爸温暖脊背的感受;还记得当我重病开刀时你们为我担忧的那一丝眼神;还记得冬天里的妈妈亲手编织的一件件毛衣,一双双布鞋;还记得每次放假回家后爸爸亲手炖的冬瓜排骨汤,鸡架炒黄豆……这一切的一切恍如昨日般,历历在目。
当我静坐窗前,看到曾经浓郁如今却枯落的枝叶没有忘记哺育它的大地母亲,踏着洒脱的舞步逐步回归到大地身边,躺在她怀里,为她提供养料时,不免有一丝惭愧。物犹如此,人何以堪?
最后,感谢你们,感谢你们赐予我生命,感谢你们一直用坚韧的羽翼呵护我,感谢你们一直是我航行的指明灯,感谢你们一直是我人生旅途中停泊的港湾。希望每一位子女在善待自己的时候,也要记得善待那一直默默为你付出的父母。
爸爸妈妈,我爱你们,永远……
你们的儿子:琉
猴年马月狗日有人说母亲像一首诗,但也有人说母亲像一首唱不完的歌,我总觉得母亲是我们一生中永远读不完的一本书。
当我们一旦拥有了什么也就常常会遗忘了什么!不是我们不去想,也不是我们不愿去想,对于一个从来没有受过苦的人,是永远不会明白任何个母亲的用心良苦。小时候总是不明白也不理解的去想母亲为什么会这样做,更不会用心去体会母亲为我们所做的一切,现在长大后才理解母亲当时的用心良苦对于一个人在生活上走投无路,肯定什么都会去做只要不偷不抢自己亲手挣的钱,用起来放心!这个我们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伟大的母亲能够放得下面子而低头来做这些事。
在我小时候家里条件就不好,因父亲为了政府发不起工资而南下打工,母亲也是为了发不起工资下岗就做起了“清洁工”,三兄弟就等着母亲每个月的那点400元的工资来维持生活,哪怕母亲省吃俭用的也把钱攒下来给我们买学习用品和给我们买衣服,哪怕先暂时不买也先保障我们,哪怕亲戚朋友叫去哪里母亲还是穿着那件衣服,每当凌晨3点钟不管刮风下雨都趁我们还在呼呼大睡,天都还没有亮母亲就悄悄的握住她那形影不离的扫帚与装垃圾的桶,在那个静悄悄的大街里开始工作,当我们睡梦醒来之时只看见母亲放在桌子那2元钱,我们三兄弟的早餐钱,母亲说我作为大哥了怕我不够吃也是正在长身体就给我1元,弟弟们就一个5角,但人有时候就会这样日子过得太好了就像有句话(吃饱它了撑着的),虽那时的成绩还可以,但人随时随地也要必须自己管好自己,自己控制好自己,如果一旦的放纵了自己就如同一只树苗从小长什么样等长大了也就是那个样,人也就是这样稍不注意到处都是陷阱而且越陷那就越深,慢慢的就开始跟着同学学会了打游戏机了,每当放学都想方设法的与同学们5角吃早餐还剩下那多余5角钱就可以买铜板,那东西一染了就无法自拔,每天甚至都宁愿自己不吃早餐也要好好的过过瘾,偶尔还会逃学逃课的,每天都在那个没到50平方宽的游戏机室里,慢慢的胆子也就渐渐变大了开始找各种各样的理由与借口来骗母亲,学校要交这交那的,当然谎话说多了总有被揭穿的一天,慢慢的成绩也就下降,开始就被请家长,母亲也开始发觉了回到了家,我被用那个刷子打得我的手起印印到处是伤疤,母亲这一打她也很心痛过后又买药来给我擦,通过了教训也改了一段时间母亲早上就不给早餐钱了,都是大部分在家里吃,想不到这一次就会连累弟弟们,母亲又起得早早的给我们煮好了粉,才去忙她的工作。偶尔在星期六星期天不明不白的母亲早上天还没亮会这么的叫去和她一起扫地,在那个深更半夜在我正睡得特别香时就被母亲喊起就去,偶尔也在扫地的时候自言自语发点脾气,过后当帮母亲扫了一大半的时候才感觉到母亲的真不容易,通过了几次的清晨的扫,从自己内心里才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偶尔看见有个把亲戚或者朋友的路过母亲叫我走远点躲去,而母亲遮起她的脸继续扫,其实母亲只不过害怕被亲戚与朋友的瞧不起,我也是不管的,捡起扫把的扫不管母亲怎么的劝我也是不离不弃的在那个位置里,也从中懂得了一个母亲的艰辛与汗水,其实调皮只是暂时的只要能改能体会也能理解的不容易那也不迟,我们没有什么来回报唯一的只有学习努力的取得好成绩,觉得过去的很愧对家里面的人,但我总觉得人心都是肉长的,帮不了母亲做很多唯一只能做的就是偶尔帮帮。人就是这样如果是真心的去改可能一个观念只要忘记了也许就改得了,如果嘴巴光说改,但心里还是没有个底那永远都会改不了,丢了很长时间母亲看我又改了心里高兴的又照常的发给我们早餐钱,也就是这样又开始放纵了自己,有时候还比上几次的严重,看不惯钱了一有点钱就去,哪怕出不去骗说上厕所就悄悄的跑进那游戏厅,甚至有时没有钱逗留也要逗留几分钟才回来,每当过节母亲都省吃俭用的买来鸡肉和豆腐,我们四母子一起过,甚至有时候交不起电费被停电去了点起蜡烛母亲留给我们三兄弟鸡腿,她却吃的是豆腐,在那个烛光晚餐里过着,虽然没有别人家要什么有什么不过在那个夜里,我们也很开心了,有时候我边吃边流泪自己为什么就这么不争气,还有明天就过年了父亲也开始赶回来的回家方向,但母亲还仍然的凌晨起又忙去看她那片区卫生去了,这一次母亲带着从老家带回来的大黄狗一起去,我这次自动自发的跟在母亲与大黄狗的后面,趁母亲还没注意的时候帮母亲拿着扫帚一起与母亲同扫,当我拿扫帚的那刻发觉自己流出那18岁的第一滴眼泪,鼓起勇气说了句“妈!你回去吧!儿子来给你扫!”母亲说“傻孩子!谁要你扫啊!只要你和弟弟好好的学习懂事了妈就开心了!”
父亲回来了,大包小包的跟我们买得,在这春节里我们虽然没有像别人家那样大操大办,不过只要团圆全家健康那就开心了,晚上弟弟们放着鞭炮,大年三十的夜里也是在这个时候别人都是在家里看电视看春晚,可我家吃好团圆饭过后,我们全家都是在帮母亲清扫完了一遍又一遍的,大家七手八脚的最后我们才把那片操场弄得干干净净才安安心心的回去休息。
几年之后日子慢慢的改善,虽然现在的日子也没有过去的那样困苦了,母亲也从几年后调到了社区工作,父亲也从那几年的恢复转回来政府上班,而我也渐渐的成长,慢慢的懂事,弟弟们也开始上了大学。
直到长大了才回想起母亲的伟大,其实世界上有几种爱但很多远远都胜不过我们最初的母爱。 我小时身体弱,不能跟着野蛮的孩子们一块儿玩。我母亲也不准我和他们乱跑乱跳。小时不曾养成活泼游戏的习惯,无论在什么地方,我总是文绉绉地。所以家乡老辈都说我“像个先生样子”,遂叫我做“穈先生”。这个绰号叫出去之后,人都知道三先生的小儿子叫做穈先生了。既有“先生”之名,我不能不装出点“先生”样子,更不能跟着顽童们“野”了。有一天,我在我家八字门口和一班孩子“掷铜钱”,一位老辈走过见了我,笑道:“穈先生也掷铜钱吗?”我听了羞愧得面红耳热,觉得大失了“先生”的身份!
大人们鼓励我装先生样子,我也没有嬉戏的能力和习惯,又因为我确是喜欢看书,所以我一生可算是不曾享过儿童游戏的生活。每年秋天,我的庶祖母同我到田里去“监割”(顶好的田,水旱无忧,收成最好,佃户每约田主来监割,打下谷子,两家平分),我总是坐在小树下看小说。
十一二岁时,我稍活泼一点,居然和一群同学组织了一个戏剧班,做了一些木刀竹枪,借得了几副假胡须,就在村田里做戏。我做的往往是诸葛亮、刘备一类的文角儿;只有一次我做史文恭,被花荣一箭从椅子上射倒下去,这算是我最活泼的玩意儿了。
我在这九年(1895——1904年)之中,只学得了读书写字两件事。在文字和思想(看下章)的方面,不能不算是打了一点底子。但别的方面都没有发展的机会。有一次我们村里“当朋”(八都凡五村,称为“五朋”,每年一村轮着做太子会,名为“当朋”)。筹备太子会,有人提议要派我加入前村的昆腔队里学习吹笙或吹笛。族里长辈反对,说我年纪太小,不能跟着太子会走遍五朋。于是我失掉了这学习音乐的唯一机会。30年来,我不曾拿过乐器,也全不懂音乐;究竟我有没有一点学音乐的天资,我至今还不知道。至于学图画,更是不可能的事。我常常用竹纸蒙在小说书的石印绘像上,摹画书上的英雄美人。有一天,被先生看见了,挨了一顿大骂,抽屉里的图画都被搜出撕毀了。
于是我又失掉了学做画家的机会。
但这九年的生活,除了读书看书之外,究竟给了我一点做人的训练,在这一点上,我的恩师就是我的慈母。
每天天刚亮时,我母亲便把我喊醒,叫我披衣坐起。我从不知道她醒来坐了多久了。她看我清醒了,便对我说昨天我做错了什么事,说错了什么话,要我认错,要我用功读书。有时候她对我说父亲的种种好处。她说:“你总要踏上你老子的脚步。我一生只晓得这一个完全的人,你要学他,不要跌他的股(跌股便是丢脸出丑)。”她说到伤心处,往往掉下泪来。到天大明时,她才把我的衣服穿好,催我去上早学。学堂门上的锁匙放在先生家里;我先到学堂门口一望,便跑到先生家里去敲门。先生家里有人把锁匙从门缝里递出来,我拿了跑回去,开了门,坐下念生书。十天之中,总有八九天我是第一个去开学堂门的。等到先生来了,我背了生书,才回家吃早饭。
我母亲管束我最严,她是慈母兼任严父。但她从来不在别人面前骂我一句,打我一下。我做错了事,她只对我一望,我看见了她的严厉眼光,便吓住了。犯的事小,她等到第二天早晨我睡醒时才教训我。犯的事大,她等人静时,关了房门,先责备我,然后行罚,或罚跪,或拧我的肉,无论怎样重罚,总不许我哭出声音来,她教训儿子不是借此出气叫别人听的。
有一个初秋的傍晚,我吃了晚饭,在门口玩,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背心,这时候我母亲的妹子玉英姨母在我家住。她怕我冷了,拿了一件小衫出来叫我穿上。我不肯穿,她说:“穿上吧,凉了。”我随口回答:“娘(凉)什么!老子都不老子呀。”我刚说了这句话,一抬头,看见母亲从家里走出,我赶快把小衫穿上。但她已听见这句轻薄的话了。晚上人静后,她罚我跪下,重重地责罚了一顿。她说:“你没了老子,是多么得意的事!好用来说嘴!”她气得坐着发抖,也不许我上床去睡。我跪着哭,用手擦眼睛,不知道擦进了什么细菌,后来足足害了一年多的眼翳病。医来医去,总医不好。我母亲心里又悔又急,听说眼翳可以用舌头去,有一夜她把我叫醒,她真用舌头舔我的眼病。这是我的严师,我的慈母。
我母亲二十三岁做了寡妇,又是当家的后母。这种生活的痛苦,我的笨笔写不出一万分之一二。家中财政本不宽裕,全靠二哥在上海经营调度。大哥从小就是败子,吸鸦片烟,赌博,钱到手就光,光了就回家打主意,见了香炉就拿出去卖,捞着锡茶壶就拿出去押。我母亲几次邀了本家长辈来,给他定下每月用费的数目。但他总不够用,到处都欠下烟债赌债。每年除夕我家中总有一大群讨债的,每人一盏灯笼,坐在大厅上不肯去。大哥早已避出去了。大厅的两排椅子上满满的都是灯笼和债主。我母亲走进走出,料理年夜饭,谢灶神,压岁钱等事,只当做不曾看见这一群人。到了近半夜,快要“封门”了,我母亲才走后门出去,央一位邻舍本家到我家来,每一家债户开发一点钱。做好做歹的,这一群讨债的才一个一个提着灯笼走出去。一会儿,大哥敲门回来了。我母亲从不骂他一句。并且因为是新年,她脸上从不露出一点怒色。这样的过年,我过了六七次。
大嫂是个最无能而又最不懂事的人,二嫂是个很能干而气量很窄小的人。她们常常闹意见,只因为我母亲的和气榜样,她们还不曾有公然相骂相打的事。她们闹气时,只是不说话,不答话,把脸放下来,叫人难看;二嫂生气时,脸色变青,更是怕人。她们对我母亲闹气时,也是如此。我起初全不懂得这一套,后来也渐渐懂得看人的脸色了。我渐渐明白,世间最可厌恶的事莫如一张生气的脸;世间最下流的事莫如把生气的脸摆给旁人看。这比打骂还难受。
我母亲的气量大,性子好,又因为做了后母后婆,她更事事留心,事事格外容忍。大哥的女儿比我只小一岁,她的饮食衣料总是和我的一样。我和她有小争执,总是我吃亏,母亲总是责备我,要我事事让她。后来大嫂二嫂都生了儿子了,她们生气时便打骂孩子来出气,一面打,一面用尖刻有刺的话骂给旁人听。我母亲只装做不听见。有时候,她实在忍不住了,便悄悄走出门去,或到左邻立大嫂家去坐一会,或走后门到后邻度嫂家去闲谈。她从不和两个嫂子吵一句嘴。
每个嫂子一生气,往往十天半个月不歇,天天走进走出,板着脸,咬着嘴,打骂小孩子出气。我母亲只忍耐着,忍到实在不可再忍的一天,她也有她的法子。这一天的天明时,她就不起床,轻轻地哭一场。她不骂一个人,只哭她的丈夫,哭她自己苦命,留不住她丈夫来照管她。她先哭时,声音很低,渐渐哭出声来。我醒了起来劝她,她不肯住。这时候,我总听见前堂(二嫂住前堂东房)或后堂(大嫂住后堂西房)有一扇房门开了,一个嫂子走出房向厨房走去。不多一会,那位嫂子来敲我们的房门了。我开了房门,她走进来,捧着一碗热茶,送到我母亲床前,劝她止哭,请她喝口热茶。我母亲慢慢停住哭声,伸手接了茶碗。那位嫂子站着劝一会儿,才退出去。没有一句话提到什么人,也没有一个字提到这十天半个月来的气脸,然而各人心里明白,泡茶进来的嫂子总是那十天半个月来闹气的人。奇怪得很,这一哭之后,至少有一两个月的太平清静日子。
我母亲待人最仁慈,最温和,从来没有一句伤人感情的话;但她有时候也很有刚气,不受一点人格上的侮辱。我家五叔是个无正业的浪人,有一天在烟馆里发牢骚,说我母亲家中有事请某人帮忙,大概总有什么好处给他。这句话传到了我母亲耳朵里,她气得大哭,请了几位本家来,把五叔喊来,她当面质问他给了某人什么好处。直到五叔当众认错赔罪,她才罢休。
我在我母亲的教训之下住了九年,受了她的极大极深的影响。我十四岁(其实只有十二岁零二、三个月)便离开她了,在这广漠的人海里闯荡了二十多年,没有一个人管束过我。如果我学得了一丝一毫的好脾气,如果我学得了一点点待人接物的和气,如果我能宽恕人,体谅人——我都得感谢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