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雨天的偶遇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正下着雨,天,灰蒙蒙的,雨,越下越大,我举着伞,望着天空发呆。
突然,一个人从我的身边擦身而过,我顺着那个人跑过的方向看过去。
在地上,有一个白色的蝴蝶结,我将它捡了起来,想:是个女孩,要不追上她,还给她。我看了过去,发现她早已跑远了。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将那个蝴蝶结放在了上衣的口袋里,继续走在雨天中的夜路里,向家走去。
2.她的再次出现
周末很快便过去了,周一又来了,我坐在学校里的礼堂,望着前面的演讲台发呆,一个又一个老师从上面下来,又一个个学生上来又下去,直到她,出现在了上面……
她从容不迫地上台,一手拿着演讲稿,一手拿着话筒。她站在舞台的中央,拿起话筒,微笑着说:“各位尊敬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大家好,我是高二三班的高梦妍……”
从她开始演讲,我就在盯着她看,坐在旁边的发小看我有点奇怪,他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发现我在盯着台上的女孩看。他吹了一声口哨,贱贱地笑着说:“呦,译南,上面那女的可是新的校花,你眼光不错哦。“别想太多,我只是想还她东西。”“呦,什么东西啊?”“滚,被你看到了还不去传我绯闻。”“切,没劲……”他终于失落地别过脸去了。
见他没有再看我之后,我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蝴蝶结,一和她头上的那个蝴蝶结一对比,果然,和她头上的那个蝴蝶结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不同而已。她应该就是那天晚上的那个女孩。心想。
3.心里那不一样的感觉
集会接受了之后,我并没有回教室,而是跑到了后台。
在礼堂后台有一个木桌,她正坐在那里和老师谈话,我迫于无奈,只好先回班上课,以免被老师惩罚。
“许译南,你来回答一下这道题。”“好的,老师……”
下课了以后,我马上冲出教室,往那个木桌的方向跑去,匆匆的停下脚步,发现她早已不在那里了,我握紧那个蝴蝶结,心里有些失落。
放学放得很早,我回到家里,便立刻开始做作业,等我做完作业了之后,我便开始吃晚饭,洗澡。我慢慢地走到我的‘秘密花园’里,本来,这里是一片被人遗忘的草地,夜幕来临了之后,它,便显得更加寂静。
我坐在草地上,望着夜空发呆,心里却在想着关于她的事情。从发小的嘴里,我知道了很多关于她的一切。十项全优,品德优良,家教很好,长得也很漂亮,所以,她,变成了校花,而她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微笑。
忽然,我站了起来,心,有些慌。
难道……
算了,不想了。
我迈开步子,走回家的方向。
4.匆匆的错过
又是一个十分平常的上学日,我正抱着老师正要用的资料,跟着老师的身后,一转身,却看到她正在我身后的不远处,身旁围着一圈的男生,我看了一眼,便知道他们是谁,他们都是学校学生会的成员,有一个还是副主席,而她,则是学生会里主席团的唯一一个女生,还是主席,所以,她自然会很忙。
我回过头,想了一会儿,之后,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继续了我该做的事情。
高梦妍,你太优秀了,如此平凡的我,站在你的身边,还远远不够吧。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在隐隐的痛着。
原来,爱的滋味是如此的苦涩。
5.她笑了
清晨,我从家里跑了出来,嘴角有着牛奶渍,手里拿着两片面包。
到了班之后,交好了作业,我便从高三部来到了高二部,在我面前的是高二三班的班牌。
有一个女同学正从里面出来,我伸手,将她拉到我面前。
“同学,我想找一下你们班的高梦妍,拜托了。”
她听完了我的话,邪恶地笑了笑,说:“好的,我知道该怎么做的。”说完她跑回班里,留我在一旁发呆,不一会儿,高梦妍便从里面走出来。
“你好,是你来找我吗?”她有些害怕地说。
我有些紧张:“是的,我捡到了一个东西,好像是你的。”我从口袋里拿出了蝴蝶结。
她一看到蝴蝶结,便很开心,兴奋地接过蝴蝶结,欣喜地:“太谢谢你了,我前几天去上兴趣课时不见了,找了好久,没想到被你捡到了,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蝴蝶结。”
“不用谢,我先走了,快上课了,快点回去吧。”
“好,再见。”她向我告别。
我看着她很开心的模样,我不知不觉也笑了。
原来不知不觉间,你,住进了我的心里……
6.然后
之后的几天,我都和平常一样,吃饭,上课,睡觉,只是,有一点不同,就是心里不时还是会想着她。
于是,我便喜欢上了(MeiWen.Com.Cn)一个人静静地坐着发呆。
我,是爱上她了吗?
我一直在问自己这个问题,却只得出了一个答案:是。
可我只能告诉自己:你不能,不也不可能和她在一起,你们之前有太多的阻碍了,所以,忘了她吧。
但是我做不到啊。
我们可能在某个转角遇见,我们可能在一次集会看到,我们可能在某条街道擦肩而过……
也许,正是这么多的可能,我还是在想她。
许译南,醒醒吧。
7.说再见吧
和往常一样,我来到学校,放下书包,一个信封从我的书柜里掉了出来,我将它捡了起来,封面很干净,我将它举了起来,大喊:“这个是谁的!”同学们看了一眼,之后都转了回去,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我感到很疑惑。
可能是给我的吧。我轻轻地将它打开,看到的是一张写了清秀小字的信纸。
至你:
你好,我是高梦妍,就是那个蝴蝶结的主人,我很感谢你的帮助,但是却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你是我在这里唯一一个让我很高兴的人,算是朋友吧,很想谢谢你,但是又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想来想去,我把你还给我的那个蝴蝶结送给你吧,就算是,我对你的报答。
再见了,你。
看完信之后,我从信封里拿出了那个蝴蝶结。
笨蛋,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忘不了你……
8.后来
后来的我更加努力地去学习,偶尔会从她曾经的同学的嘴里听到她的消息,而我,却,还在想她。
即使,我已经拥有了全世界。
因为,我知道,即使是在很久很久的以后,我都不会忘了你。
因为,
她不仅住进了我心里,更住进了我的身体了,即使,你不在我身边,我的心里,却(MeiWen.Com.Cn)还会……
想着她。
因为,是用心在爱,才会感觉到痛,很痛很痛。
所以……
再见,我们会再见,会在某个地方,再次相见。
也,祝你幸福……
她一生荒凉,所求也不过是能伴他身侧,耳鬓厮磨,嗔笑与共。
一
子时已过,雪大如席,可是外面急匆匆的脚步声仍然未止。
轻言叹了一声:“长青阁那位,怕是不行了……”
屋子里顿时静悄悄的,我翻了个身,沈嘉予的侧夫人已行将就木,我能安卧塌上的时光已然不多了。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未到,便有人求见,我知道,是槿篱。
偌大的承平王府,除了她,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来扰我的清梦。
轻言扶我起身,她知道,我终究是会见的,只得帮我紧了紧身上的雪色狐裘,再将暖好的汤婆子放到我手里。饶是如此,槿篱进来的时候我还是打了一个冷颤。
槿篱披风上的雪落了厚厚的一层,脸也冻得通红。
我正要开口斥责她身边的婆子,她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泣不成声:“晚歆嫂嫂,求你,救救她好不好,救救她……大夫来了一批又一批,都说没有法子了,可是我知道,你一定有,对不对……”
即使我知道她会来,也知道她来的目的,可等她真的开口,我还是愣了许久。
遣退殿中所有人,只余我和她。
我在王府这么多年,她一步也未踏进过承欢殿,也从未唤过我一声“嫂嫂”,如今,竟都肯了。
殿里炭火燃的正旺,像极了年幼时凉山上一树一树的石榴花。
我听见自己开口:“嘉予……让你来的吗?”
“哥哥不知道,即使知道,他也断不肯的。”
“喔……”
“晚歆,哥哥只有她了,她不能有事,我只能来求你……”
“只有她了啊。”
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努力的认命,不仅没了你,也没了一起学着对镜贴花黄的姑娘。
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我艰难的点头。
她似不曾察觉我的异样,得到所求,便道谢离开。
在这高墙深院里呆的久了,越发怀念山中岁月。原来,是我低估了这人世无常。
雪已停,足有一尺厚,月光铺在上头,恍若白昼。
多年前的凉山上,这样的夜晚,我与槿篱都是闹着不肯睡的,披着棉被手拉手坐在阶前,细数一夜月明星稀。
原来所谓的世事无常,就是现在这样,从前说好同生共死的人,我看着她哭得肝肠寸断却犹疑着计较取舍。
可是真的,我曾愿她这一世长乐无忧。
二
彼时,我是凉山顾家最不起眼的小姐,即使,顾家只有两个小姐。
父慈女孝向来与我无关,姐姐可以挂在父亲脖子上撒娇,要糖人,要衣裙,闯祸了只需要抿着小嘴怯生生的看一眼父亲,便可被原谅。
我以为是我不如姐姐聪慧可爱,才终日掩于她的光芒之下。
年幼的我,既无父母疼爱,亦无伙伴同玩。
甚至,每月上旬还要被割了手指取血喂虫子。
后来才知,是我出生后有一游方术士恰好经过凉山,又恰好进了顾家,更恰好替我掐算了下命数。
“令千金与顾家命数相悖”
也就是说,只有我命途多舛,颠肺流离,顾家才能永保圣宠不衰,傲然屹立于庙堂与江湖。
顾家靠着诡谲的阵法深受朝廷倚重,又凭着代代相传的顾家剑法傲立于武林。于是,才有百年基业。
而我,出生不过月余,且是女儿身,
这样的取舍,并没有多么艰难。
所以,我哪里是不起眼啊,只是被轻易舍弃了而已。
原本以为凭着一腔热血,勤奋刻苦一点,总会分得一些爱。
却原来,天有命,不可得。
我八岁那年,槿篱来了凉山。
她越过所有人,径直走向蹲在假山后的我,伸出了手,她说:“小姐姐,以后你可以一直陪着我吗?”
第一次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并且盛情邀请我参与她的人生,所以我不顾父亲连连摇头的暗示,亦忽略了母亲眉梢眼角的无奈。
用力的点头,生怕她会后悔,他们会阻拦。
我生而为人,总要给我一个机会,体会人间温暖才是。
时至今日,我依然记得那个眼睛里藏着(MEIWEN.COM.CN)星星的小姑娘,她歪着脑袋,郑重其事的拉着我的手告诉我,她叫槿篱,花绕槿篱秋的槿篱。
父亲一再嘱咐我,沈槿篱是承平王府出来的,即使不受宠爱,被遣到三山两水之外的凉山来学艺,我也得知道,我们之间只有君臣,再无其他……
“我要是有了他念呢?父亲又当如何?”在他骂我之前,我起身离去。
我不过是个孩子,为什么记得教我君臣大义,却忘了给我一个父亲该给的温柔。
八岁之后的凉山风景如画,美不胜收,石榴树上的果子比从前甜了,木槿花开的比从前鲜艳了,连鸟儿都比从前快乐了,总之,一切胜过从前千倍万倍……
槿篱说,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地方,无论春夏秋冬如何变换,它总有好颜色供我们欣赏。
她陪我度过大雪纷飞的除夕夜,父亲遣人请了多回,她依旧坚持同我一起守岁,血缘至亲,也不过如此。
槿篱开始学女工,学剑法,我孤单单的,又重拾起那些医书来读。
凉山北面靠近断崖边长着一棵枫树,树有三枝,其中一枝横着伸向悬崖。槿篱不在的时候,我就坐在悬空的树干上读书。
槿篱是这世上待我最好的人,曾经。
每年端午她都专门在山里找草药做香囊送我。
在别的姑娘摆着时令瓜果乞巧的时候我和她搬着藤椅坐在葡萄架下等着听牛郎织女的情话,年年如此。
我住的屋子后面有成片的夕颜花,清晨摘了来取下花蕊,贴在耳垂上,槿篱眉眼弯弯的说,小晚还是很美的啊。
我一直想,也许槿篱在王府也与我在顾家的境遇差不多吧,否则,她在凉山多年,怎么从来不提回长安的事?
也不见有人接她。是不是像父亲忘记我那样,她也被王爷遗忘?
三年时光,她说的最多的是她的哥哥,她说他剑眉星目,俊郎非凡,为人和善。最重要的是,他是她唯一的依靠和牵挂。
她犯了大错,王爷震怒,才会一怒之下将她送到凉山来,走时哥哥说,很快就会来接她的。
我心疼的握着她的手,不知如何安慰,哪知她泪眼朦胧的看着我,说:“晚槿,等你及笄,我便让哥哥来提亲好不好,你做我的嫂嫂好不好?。”我羞红了脸,低下头,脚下云雾飘渺,一不留神掉下去怕是要尸骨无存。
我们年幼,尚不知有一语成谶一说,更不知这世间阴差阳错总是比得偿所愿来的快些。
下人来崖边寻我们,说是承平王府来人探望郡主,来人自称是郡主的哥哥。
我叫千离,父亲该有多恨我,才给我取名千离。连姓他都不肯给我,他说要我尝尽人世千种离别。
也许,他还是不够狠心,把尚在襁褓中的我,扔给了他的父母,我的爷爷奶奶。
很早很早开始,我就学会了独立。七岁,爷爷去世后,奶奶也跟着走了,我寄养在姑姑家。十岁,父亲,第一次,见我的狼狈的生活的时候,他有些发抖,最后,他给我买了个院子,每个月给我寄生活费,让我自己一个人生活。
他终究不会爱我。
童年,再孤单,都有一个伴。
他叫秦小川。
他常说,最怀恋我们一起和猪睡的日子,我会狠狠揍他一顿。
我说,我以后再不会让人欺负我,谁都不行。
秦小川说,放心,我以后会好好保护你的,和猪一起睡,也保护你。
我不再搭话。
后来,秦小川搬家了,他和他的父母到另一个城市。他曾给我写了很多信,讲了他现在的生活,我知道,他过得很好。我没给他回过信,一封野没有。
孤单,不过是再孤单而已,又何妨。
读高中的时候。
我认识了王于非,那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
而我,觉得自己像是也条躲在树荫下的蚯蚓。我俩一点都不搭噶,可命运,却偏偏让我们牵绊在一起,
他常说:“小刺猬,你没有舌头,不讲话,是不是整容失败了,成了面瘫,也没有表情。”
我会狠狠地报复他,在他正打篮球的时候打声叫他:“王于非。”
他很得意的用手做一个剪刀姿势。
“你裤子掉啦。”
然后僵那里,慢慢尴尬。
他很想揍我,我也很想打他。他下不了手,我也打不过他。
可是到了高三要毕业的时候,才发现,我和他,斗到有些舍不得分别。
王于非说:“小刺猬,你说这算不算讨厌到了喜欢。”
我说:“讨厌的人永远不喜欢。”
毕业的时候,王于非说要给我个惊喜。
这又是一场离别,哪里来的惊喜,就像秦小川走的时候,我只感觉,右手边没有了依靠。
秦小川,那个在我生命最脆弱的时候,陪着我,看着我。一起挨打,挨饿,挨骂,一起狼狈。
可他最后还是走了,和他父母到了另一城市。他一直给我写信,说那边很好很好,我知道,他不会再回来。所以,我也从未给他回过信。
王于非得惊喜,就是我们到了同一所大学。
他说:“我不小心看到你填的志愿,才发现,我们都填了一个大学。”
我很开心,王于非看得有些痴,“千离,你应该多笑笑,笑着真美。”
认识王于非,第一对他笑。我想,这该就是讨厌,讨厌到了喜欢。
我们恋爱了,有点幸福的时光。
到大二的时候,新生来了一个白富美,当我看到她的瞬间,恨意涌上心来,我想撕了她,可想想,她有何错,可是我也没有错,错在谁?
王于非说;“我怎么发现你和唐笑有点点像。”
我僵在哪里,唐爱,唐氏集团董事长唐免的女儿,她不但有姓,还有一个爱字,而我,什么也没有。我知道,唐免是我的父亲。十岁那年,我见过他,看到我生活得如此狼狈,他有过恻隐。我也知道,在他眼里,我不是他女儿。我不知道,他和我那个从未知晓的母亲怎么啦,什么故事。只是,我被他们两个抛弃了而已。
至于唐爱,有多远,我就绕多远,因为王于非,我要懂得珍惜爱。
每次,王于非吻我的时候,我有些期盼,也有些害怕。我会忍不住喊出:“秦小川。”三个字
王于非总是楞在哪里?然后喋喋说:“他妈的,秦小川到底是谁啊?"
我该怎么和他解释,曾经在我最恐惧,害怕的(MEIWEN.COM.CN)时候。都是秦小川陪着我。我愿意把我的过去都忘掉,但小川不能。
我一直想解释,却等到我们慢慢的陌生。
斗过,爱过,应该就是分离了。
大三,他父母要求他出国,他有些犹豫,又有些不甘。
他父母虽然一直支持我们,但是王于非得前途,更重要。
他爸爸说:“你们想将来越来越好,现在得努力。”
我同意,王于非却又些落寞。
“千离,你可以留下我,我不再问秦小川是谁?”他说“你留下我吧!"
我别过头,“你走吧。”
应为“秦小川吗?”他有些带恨意的眼光看着我,“因为爱你,我才想知道秦小川。“
后来,他出国了,一点消息都不曾给我。
王于非,因为爱你,我才不想让你知道我曾经的狼狈,爱你,不知道怎么爱才好。你会和秦小川一样,在另外一个城市,过得很好。
大学毕业后,我到了一家外企实习。一天,我接到一个电话,我母亲,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她说,我的弟弟,当然,同母异父的弟弟,得了白血病,希望我去医院做一个骨髓配型。
她说得理所应当。
我还是去了医院,我只想见见她,这时候,我才知道,她叫林然。很美丽,也很高傲。看她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后,而我应该是匍匐于她面前的臣。
她冷冷的说:“如果配型成功,五百万,不成功,一万。”
我想笑,哭笑,冷笑,苦笑,怜笑...
“要配型可以。”我坦然的望着她,“我想给讲个故事,你另一个孩子的故事,你听吗?”
她说:“听”
“曾经,有个孩子,她母亲生完她之后,都不曾看一眼,叫护士抱走,然后,她的父亲想把他扔掉。被人发现后,只好给他自己年迈的父母养。小孩七岁的时候,她爷爷死了,没过一年,奶奶也去了。没有人养愿意再养的,后来,她远房的一个姑姑把她接过去了。她姑姑说,我们农村,房子少,不过有个猪圈可以让她住,于是,她以后就和猪住在一起,和猪一起吃一起睡。你知道他吃的什么吗?草,自己从山上割来喂猪的草。"
我看到林然的手有些发抖,她不敢看我。
“有一次她不小心到碎一只喂鸡的碗,双手被打得血肉模糊。那时候有个小男孩,一直帮她,陪着她。陪着她一起和猪睡。十岁,她的父亲,看到她狼狈的生活,在不远的地方给她买了个小院,让她一个人生活,从哪以后开始读书。”
“别说啦别说啦!”她满脸的悲情,这该是她卸下伪装真实的自己,“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如何接受你,不知道如何爱你,对不起“
然后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我走过去,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感觉像自己错了般。
“没关系。”回答她。
我因该释然了。我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