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笑的你,站在花丛中,穿一身紫色花边长裙,长长飘曳的黑发在春风中轻轻摆动。你笑颜如花,冰雪聪明,心如水晶,才情横溢。春风如徐,轻轻吹开了茉莉的花瓣,一阵阵淡淡的花香在春光灿烂的画卷中徐徐展开。你笑意盈盈,在茉莉花丛中奔跑飞舞,捕捉你的镜头,飞速移动,你轻盈的飞过每一朵清香扑鼻的茉莉,在那朵泛着淡淡晶莹白色光芒的茉莉中停了下来,镜头在这一刻停留。
舞动着美好的瞬间,轻嗅着盈盈的花香,时光的流转,点开你美丽的倩影。一片红云,飞上你秀丽的脸庞,一点朱砂,印在你宽阔的眉尖。春光漫漫,岁月葱茏,锦绣年华里张扬着你青春飞扬的美丽。貂蝉的绝世美貌,迷倒了乱世枭雄吕布,而你的嫣然一笑,使姹紫嫣红的春花也黯然失色。赵飞燕的轻盈舞姿,使汉室君王拍手称绝,而你茉莉花上的倾城一跃,使烂漫春色增添了无穷的妩媚。
花开一隅,倾城一时;你舞一瞬,倾城一世。令人拍案叫绝的还有你在宣纸上点墨成韵的诗词歌赋。李白的诗歌浪漫大气,豪放不羁,而你的诗歌,如涓涓流水,仿佛能让人听到溪水潺潺的动听声音;如花开飘香,仿佛能让人嗅到若近若远若浓若淡的茉莉清香;如花红柳绿的城中春色,仿佛能让人看到细雨纷纷春风吹动绿柳的迷人画面。
你编写的故事里,有着《宫》里杨幂的豪爽大气,大仁大义,一派女侠风范;有着《花千骨》里小骨的可爱妩媚,古灵精怪,为情付出生命也绝不后悔;有着《步步惊心》里若曦的为爱痴狂,对爱忠诚,却又对现实的残酷充满了无奈。 在你编写的故事里,有着李清照凄婉悲戚的情怀,看到你写的故事,仿佛就想到李清照的那些词“凄凄惨惨戚戚”、“应是绿肥红廋”、“才上眉头,又下心头”。
夏荷飘清幽,清水出芙蓉。阳光如此明媚,照耀着整片荷塘,油绿绿的叶子,流动着金色的光泽。一眼望去,那些叶儿已长得宽宽厚厚,肥美硕大,一阵风吹来,它们就像调皮好动的一大群小孩,晃着胖嘟嘟的小身体挤向公共汽车。那莲叶的背后,藏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粉粉嫩嫩的,像极了白里透红的婴儿的小脸。那里又有一朵小荷花在跟你捉迷藏。那朵,快要开了,粉红中带着丝丝的深红,就像古代躲在门帘后偷看意中人的少女。
鱼儿,在水中串上串下,吐着顽皮的泡泡;鸟儿从荷叶上空飞过,想亲吻荷花姑娘的芳泽。四周的花儿,紫的,黄的,白的,红的,竞相开放。大红花儿,张着大嘴,放声歌唱;灯笼花儿,随风摇坠,四处飘香;剑兰花儿,形态独特,毫不逊色。它们与荷塘之景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一场即将盛开的荷花的舞蹈,一场不久后盛大的扑面而来的幽香,即将在你如有神韵的笔下轻轻飘来。
雨后,荷塘旁边的地有点湿,太阳不够猛烈,断断续续的水迹成了宣纸上的墨色。空气好清新,深绿色的大树驻立在荷塘的周围,草地上的嫩草闪着晶莹的光芒,小野花红色、黄色、紫色开满一地。你坐在石凳上,细细观赏这雨后荷塘的美景。
满池盛开的荷花,满池拥挤的荷叶,冲击着你的视觉。你仿佛看到荷花仙子在水中摆出各种妖娆的姿态,有的含苞待放,像羞涩的少女,合起了手掌,直指蓝天,默默祈祷,想必是等待白马王子翩然而至;有的稍稍露出了绯红的小脸,从荷叶深藏探出了小脑袋,仿佛是在跟游人捉迷藏;有的两朵靠在一起,红艳艳的嘴唇,白嫩嫩的皮肤,极尽少女的美色,引得蜜蜂、蝴蝶在它们周围飞来飞去。有的已经怒放到极致,花瓣分好几层,最外层有六片,最里层有五片,并非重叠,而是错落有致的组合成一个完美的花型。其中几朵,已经露出了淡黄色的花蓬,上面分布着密密麻麻的雌蕊,紧紧环绕着花蓬的是橙黄的雄蕊。待到秋末冬初,那花蓬已成了包裹莲子的莲蓬。
荷叶大多长高了许多,密密集集的一大片,呈漏斗形状,边缘如海浪般弯曲有致。有的展开它碧绿的衣服,如饥似渴的接收着雨水的洗礼,天晴,阳光照射着这些田田的荷叶,反射着珍珠般的光。雨水聚集在荷叶的最里层,一点一点地汇聚成巴掌般大小的荷露。有的荷叶,歪着头,随风摇摆,那一颗颗小水珠便“滴答”、“滴答”打在水面或矮个子的荷叶上。有的并没有长高,而是飘浮在水面上,那些晶莹的水珠,零零散散的镶嵌在上面,好似无数小小的璀璨的钻石。
李清照描写的那首《如梦令》:争渡,争渡,误入藕花深处。你想像着自己一个人,撑着一叶小船,在如烟如雾的荷塘中悠然行驶,你坐在船上,纤纤玉手摘一片荷叶,放在头顶,遮住那细小如丝的雨点;你的脸轻轻碰触那柔软的花瓣,一阵香气扑鼻而来,想到了阿妈亲手为你做的颊齿留香荷花糕,喝着用荷露浸泡的茶,那该是一种怎样的香甜与惬意!
雨后的荷叶,那般的翠绿,那般的晶莹剔透;雨后的荷花那般的娇羞迷人,那般的纯净洁白。美丽高尚,高洁无华,宁静致远,你的心被这景致深深打动,一切的烦恼与不快早就抛到九霄云外。
你静静欣赏着,深深的陶醉着,在你的笔下,你这样写着:烟雨后的荷塘,烟雨后的自己,原来可以如此愉快的融为一体,它给我带了未曾感受过的心境的平和,心境的美丽,心灵的升华:五月的烟雨图,忧又怎样;悲又怎样;愁又怎样?!
盛夏的荷花,有的已经奄奄一息,有的已经了无生机,垂头丧气。在一片小小的荷叶下面,有一枝小小的含苞待放的荷花娇羞的映入眼帘。这个时候,竟然也有如红着小脸的豆蔻年华的女孩躲在“树下”偷看来来往往的“行人”,莫非,它是下了凡的仙女,看中了人间某位英俊潇洒,才华横溢的少年,于是化作小小荷花,藏身此地,等待着每天他的到来?可是他们相遇的机率是多少呢?少年会不会发现这么不起眼的花儿呢?少年会不会也喜欢它呢?它们的相遇是美丽还是哀伤的呢?
荷塘的一个角落里有一大片盈盈绿意的荷叶,有不少迷醉在夏日中的穿着粉红色小裙的荷花,还有一朵半开半闭的婷婷玉立的荷中仙子。它的肌肤,是那么的洁白无暇,光滑透亮,它的玉体,是那样的冰清玉洁,似乎,它的前世是观音菩萨的莲花宝座,在滚滚仙尘中,吸收了多少仙气,才换来了今世华美绝伦的变身。
于是你心中默默的念想着你是初夏才露尖尖角的荷花,是春心萌动又羞涩不安的少女,等待着如意郎君的出现;你是夏天雨后超凡脱俗的荷花,是才色出众又心境纯白的少女,与自己心爱的人在天空飘洒下的晶莹珍珠中来一场淋漓尽致的舞蹈;你是盛夏里如水盈盈的荷花,是气质非凡又倾国倾城的曼妙女子,等待下辈子与心爱之人搓肩而过,来一场白素贞与许仙的再次相逢。
许一个愿,你愿自己生生世世能与春天作伴,能在茉莉花的淡淡的芬芳、在春天里缤纷的色彩中、在春光里悠悠的花香中舞出一个完美的自己。
许一个愿,你愿自己今生今世能与夏荷作伴,能在荷花清新又带着甜蜜的芳香里、在夏天纷纷扬扬的细雨后、在夏日时光斑斓的气息中找寻一个美丽出众的自己,谱写平凡而精彩的人生。
捻一朵花香,在文字中芬芳。生活是一朵朵花香,让自己染上淡淡的香气,在清香的世界里轻舞飞扬,让自己变成秀丽高雅的花朵,舞出一个馨香馥郁的自己。让文字在舞蹈中散发出倾城女子般的淡淡芬芳,让文字在美丽的心灵世界里游历,让文字在美丽的人生四季里感受一朵花香的温暖,告诉自己,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清香、最独一无二、最才华出众的花朵,有着别人没有的芬芳,活出自己,活出本色,活出精彩的人生。
去年,镇领导拿来一份文件,说广清同城轻轨,要经过我们村子。规划图上显示,至少要拆去半个村庄的新旧楼房。
这个消息一传来,平静的小村庄,就像投下了一块大石头,荡起了滔天巨浪。大伙儿都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讨论,商量。年轻人容易接受新事物,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无所谓态度。老人们则相反,说好端端的一个村庄,被拆去一半,还像什么样子呢。
可是,土地是国家的,无论村民同不同意,谁也没法去阻止社会发展的脚步,也没有人能够扭转村庄被毁,家园被拆的结局。土地征收,房屋拆迁的补偿事儿,基本上是当地政府部门单方面定好的条约。公平与不公平,村民们都得无条件服从与接受。
因为他们是官,他们说房屋是村民的,土地则是国家的,村民反对与抗议是无效的。富人也不敢与官争,何况是耕田种地的村民呢。所以,一切协商事宜,很快定下来了。于是,工程队浩浩荡荡进村来了,他们把活动板房建在村子旁边的空地上。开始测量,定位,拉起分界线。在要拆迁的房子外墙上,喷上大红油漆的拆字。
很快,十多台挖土机,大勾机,推土机,像打仗行军的坦克队一样,井然有序地开进了村子。村子后面的山坡上,那些连我们父辈,甚至爷爷辈,也数不出树龄的大树,在电锯的日夜进攻下,不到两天时间,全倒下了。遍地的残枝败叶,横七竖八地倒卧在盈育着它们生长,繁茂的土地上。面对突然而来的毁灭,它们被无情地连根拔起,连最后的吼叫,悲鸣的呜咽,也发不声音。
他们像主宰一切的神明,挥舞着手上无所不能的权力魔杖,把我们爷爷的祖爷爷的太祖爷爷们,安眠的土坟,也挖起来了。村里的老人,看着这一切,默默地流泪。自言自语地说:“这是谁造的孽呀?我们活人被搞得不得安宁,没想到,被埋在地下几百年的魂灵,也不得安宁啊。”他的话,没有人听见,瞬间,随机器扬起的沙尘,消散了。
那些戴着安全帽的人,指挥着推土机,把山坡铲平了。铲出来的大量泥土,被车拉到村前的鱼塘里,把村民来不及打捞起来的漏网之鱼,硬生生地,用泥土填埋了。万物终将归于尘土,这句话,应用到前一刻还在鱼塘里活蹦活跳的,后一刻就被泥土填埋的鱼儿身上,是多么大的悲哀与凄楚啊。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人的哭泣,也没有人听到了,鱼儿的哭泣,又算什么呢?
十几幢两三层高,装潢豪华的小洋楼,在大型勾机的作业下,很快就轰然倒塌了。一声声如雷巨响,砸在村民的心头上。那种亲眼看着自己用心建造的家园,被瞬间毁灭的感觉,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永远无法去体会的。补偿,补偿算什么?补偿只是金钱的救赎,却永远买不到曾经的温暖,也填补不了情感的缺失。可是,这一切又有什么用呢?在发展与经济利益面前,谁也阻止不了前进的脚步。
看,村前的小河,被填埋了,河边的桑树柳树,被砍了。那些我们几辈人曾经赖以生存的田地里,再也看不到青青的秧苗,也看不到沉甸甸的稻谷了。映入眼帘的是,各种各样的石堆,沙堆,泥土堆。这是怎么了,不到一年时间,整个村庄都变得面目全非了。一条巨龙般的轻轨道,高架在村子的中间。两边是乱七八糟的建设余留杂物。那些永远不知道疲倦的各种机器,还在没日没夜地操作。
喜鹊,麻雀找不到大树可以搭窝,早已经飞走了。就连屋檐下的燕子,也善于观察环境,看到此地不宜久留,举家徒迁了。青蛙,蝴蝶,蜻蜓,萤火虫也仿佛在一夜之间,就全部消失了。只留下夜空中的星星,在夜深人静时,默默地陪着一座孤独无助的村庄,无声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