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齐桓公是公认的春秋五霸之首。自约公元前685年登上齐国国君的宝座后,齐桓公任用管仲为相国,开始推行军政合一、兵民合一的改革。在管仲的治理下,齐国充分发挥山海鱼盐之利,日益强盛起来。
约公元前681年,打着“尊王攘夷”旗号的齐桓公,成为中国古代历史上第一个代替周天子行驶盟主权力的诸侯。在向北抗击过山戎等少数民族后,齐桓公和南方楚国的交锋也在所难免。对于久居荆蛮地区的楚国,不仅不断蚕食周边的诸侯国,而且还不上贡周王室,妄想着和周天子平起平坐。也即,楚国对周王室的无礼,已经和齐桓公的尊王攘夷口号形成了冲突。不过,齐楚战争的导火索,竟然是因为一个女人。
在司马迁的《史记·卷三十二》中,记载了这样一段话:
二十九年,桓公与夫人蔡姬戏船中。蔡姬习水,荡公,集解贾逵曰:“荡,摇也。”公惧,止之,不止,出船,怒,归蔡姬,弗绝。蔡亦怒,嫁其女。桓公闻而怒,兴师往伐。
这来自蔡国的蔡姬,由于本来年纪轻轻,加上原先深处在内陆地区,所以来到了齐国这个开放、商业繁荣的国家后,立刻就有点迷失了,正所谓花花世界,灯红酒绿,小小年纪的蔡姬实在挡不住诱惑啊。不过,当时的齐桓公,在年龄上已经可以当蔡姬的丈夫。虽然将蔡姬娶了回来,但是受不了蔡姬比较顽劣的性格。在一次划船过程中,熟悉水性的蔡姬老是在摇晃小船。于是,齐桓公和蔡姬就争吵了起来。之后,蔡姬一怒之下跑回了娘家蔡国。
对于当时已经威震诸侯的齐桓公,竟然发生了老婆跑路回娘家的事情,那可是奇耻大辱。更让齐桓公恼羞成怒的是,这蔡国的国君蔡候,竟然还要把蔡姬嫁给别人。于是,此仇不报非君子,齐桓公立即召集兵马,讨伐蔡国。值得注意的是,齐国本来就是强国,而蔡国在当时非常弱小,可齐桓公竟然还拉来了鲁、宋、陈、卫、郑、许、曹等八大诸侯的军队。由此,这场针对战场,蔡国早已是案板上鱼肉。
不过,在将蔡国打的乖乖听话后,齐桓公趁势再率领诸侯大军向楚国边境进犯。另一边,楚国也是早有准备,立即起兵迎战。至于这楚国为什么有准备?主要还是齐桓公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讨伐一个小小的蔡国,竟然带着八大诸侯的大军。况且,打狗也要看主人,齐桓公明知道蔡国原本心向楚国,还毫不犹豫的起兵征讨,那摆明就是要跟楚国撕破脸了。
进一步来说,齐桓公拉着的鲁、宋、陈、卫、郑、许、曹等诸侯国家,也是楚国北进中原必然要侵犯的国家,这也是这几个诸侯甘愿听齐桓公调遣的原因之一。在一番对峙和谈判后,这场战争最终以合并的方式收尾。楚国暂时答应不向北进犯中原,然后给周王室上贡,并一度去掉了大王的称号。另一边,齐国的霸主地位更为牢固,并在形式上得到了天下的认可。
不过,在笔者看来,从后面的事实来看,楚国的称霸之路还是没有得到真正抑制,也即齐桓公没有真正打击到楚国的势力。尤其是在齐桓公死后,楚国还是歌照唱,妞照泡,于是,春秋中后期完全成为了晋楚争霸的舞台。
作为一代开国皇帝,他虽然在历史上的威名远不如秦皇宋祖,人气甚至盖不过宋高宗。究其原因,除了他“恭俭之司马睿德虽充,雄武之量不足”,一生无所作为之外,还在于他死得太早,死得太窝囊。在非正常死亡的开国皇帝中,能被臣子活活气死的,恐怕也只有东晋的司马睿了。
司马睿,公元276年(咸宁二年)生于洛阳,祖父琅琊王司马伷是司马懿的庶子,魏帝曹芳正始年间,始受封为南安亭侯。
轶事典故
曹魏时期,有一本流传很广的谶书叫《玄石图》,上面记有“牛继马后”的预言,司马懿又请星象家管辂占卜子孙运势,管辂占卜的结果与《玄石图》不差毫厘。司马懿不解何意。后来他位居太傅之职,权倾天下。他手下有个将领叫牛金的,为他出生入死,立下殊勋。司马懿忽有所触,想起“牛继马后”的预言,心里十分忌讳,怕牛金将来会对子孙不利,就派人请他赴宴,酒中下毒,牛金为人坦荡,没有提防之心,“饮之即毙”,就这样稀里糊涂地送了命。
司马懿自此以为,牛金已死,子孙便可高枕无忧坐享福贵了,殊不知世事难以预料。司马懿的孙子司马觐袭封琅琊王后,其妻夏侯氏被封为妃子。夏侯氏人很风流,没多久就与王府也叫牛金的一个小吏勾搭成奸,后生下了司马睿。此即史书所言,司马睿并非皇族血脉,而是琅琊王府小吏牛金的儿子。只是因为有“牛继马后”的传言,导致了战将牛金被冤杀。后人遂戏谑地称司马睿为牛睿,比如明朝思想家李贽,就直称东晋为“南朝晋牛氏”,而不称司马氏。
“牛继马后”,即是指司马睿为牛氏之子,牛姓代司马氏继承帝位。历史文献有多记载,除了《晋书》和《魏书》,《鹤林玉露》《容斋随笔》《宾退录》等书也有相关描述。
司马睿能当上皇帝,主要在于王导、王敦等人的包装和谋划。司马睿初到建邺时,由于缺乏威望,吴人没把他当咸菜。过了一个多月,仍没有人来拜访,这让他感到很尴尬和失望,索性“以酒废事”。在王导的劝谏下,司马睿才从醉生梦死中清醒过来。为了提升司马睿的人气指数,王导和堂兄王敦利用三月三民间集会之机,与其他社会名流毕恭毕敬地骑马跟在司马睿的身后,以反衬司马睿的崇高地位。江东世家大族的头面人物纪瞻、颇荣等人看到这种阵势后,无不对司马睿望风归服。鉴于王导王敦兄弟的鼎立支持,司马睿不仅给他们高官厚禄,还要和他们一起面南背北治理国家,“王与马,共天下”的说法即源于此。
王导被疏远后,尚能保持平常心,但王敦却不那么痛快。在他看来,司马睿能当上皇帝,东晋能够偏安江南,王氏兄弟功劳系于一半。大兴三年(320),王敦上疏,为王导“顷见疏外”发表不满,并请司马睿回忆当年所说的“吾与卿及茂弘(王导)当管鲍之交”,言外之意就是指责司马睿言而无信,过河拆桥。这道奏疏到了朝廷,被王导退了回去,而王敦却再次派人送交司马睿。司马睿看到这份奏疏什么心情,史籍中没有记载;但一个臣子公开说自己的不是,司马睿心里的那份郁闷和窝火是免不了的,于是“帝愈忌惮之”。不久,司马睿便“以刘隗为镇北将军,戴若思为征西将军,悉发扬州奴为兵,外以讨胡,实御敦也”。
王敦是个聪明人,不难看出司马睿此举的别有用心。然而,北伐名将祖逖等人的存在,让王敦自知不是对手,所以一直没敢动手。大兴四年(321)九月,祖逖病逝,王敦自认为天下无敌,起兵对抗朝廷的计划也随之提上了日程。永昌元年(322)正月,王敦以诛杀刘隗为名再次上疏,并在武昌起兵叛乱,江南大族沈充也起兵响应。在奏疏中,王敦还以“隗首朝悬,诸军夕退”,来威胁司马睿就范。王敦兵至芜湖时,又上表大谈刁协的罪状,让司马睿杀掉刁协。王敦甚至还提出,如不按照他的意思办,就像伊尹幽禁商太宗太甲那样,让司马睿以此改过自省,重新做人。司马睿“大怒”道:“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生气归生气,但王敦实力不容小觑,为此,司马睿又开始笼络王导。永昌元年(322)三月,司马睿以王导为前锋大都督,自己亲率军队迎战,急招戴渊、刘隗前来救援。然而,关键时刻,守城将周札开门投降,王敦兵不血刃就打进了石头城。司马睿忙命刁协、刘隗、戴渊等人夺回石头城,但均遭大败。戴渊、刁协被杀,刘隗投奔石勒,司马睿一败涂地,“官省奔散,惟有侍中二人侍帝”。
王敦
无奈之下,司马睿“脱戎衣,着朝服”对王敦说:“欲得我处,但当早道,我自还琅邪,何至困百姓如此!”意思是说,王敦你如果想当皇帝,早和我说啊,我把皇位让给你,还当我的琅邪王去。何苦让百姓跟着受苦呢?在历代开国皇帝中,能被臣子搞得这样狼狈,这么窝囊,这般没有尊严的,司马睿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司马睿近似哀求的话,并没有抚平王敦的狼子野心。司马睿眼睁睁地看着王敦飞扬跋扈,逼辱朝廷,蔑视皇权,却没有一点办法。永昌元年(322)闰十一月,司马睿在极度郁闷和窝囊中去世,享年四十七岁。关于他的死,《资治通鉴》称“帝忧愤成疾,闰月,己丑,崩。”《魏书》称“睿畏迫于敦,居常忧戚,发病而死。”《晋书》称“闰月己丑,帝崩于内殿”,未提死因,显然是为司马睿留了面子。司马睿死后,儿子司马绍即位,继续受制于王敦。太宁二年(324)六月,王敦病死。司马绍在铲除其党羽之后,下令将王敦“发瘗出尸,焚其衣冠,跽而刑之”,总算为父亲司马睿出了口恶气
电视剧《甄嬛传》中,甄嬛得知父亲被发往宁古塔后悲痛欲绝。为何她听到宁古塔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呢?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让我细细道来。
宁古塔,乍一听,是塔名,其实不然。相传有兄弟六人,每个人占据一块地方,而满语中称“六”为“宁古”,称“个”为“塔”,故将此地区称为“宁古塔”。它是当时清政府设在京都盛京即现在的沈阳以北的黑龙江、吉林的部分地区的军事、政治、经济的核心地区,同时也是清代流放地中最著名的地区。
宁古塔距离盛京非常遥远,那儿对流放人员来说就是“人间地狱”。气候寒冷,天气变化莫测,土地荒凉,人迹罕至,道路蜿蜒崎岖,野兽肆虐。有的流人未到目的地,运气不好的就会被途中的虎狼所吃,无法生还。而且流放到宁古塔的罪人要当奴隶,服劳役,种田,开垦荒地,搭桥,修路等等,他们生活艰苦,居无住所,家中无家具,一切都要自己动手创造。在此条件下,能生存下来就已经是奇迹了,更别提重返朝堂呢?
这样就不难明白,为何甄嬛听到父亲被发往宁古塔会大惊失色,悲痛欲绝了。难道宁古塔真如传统意识中的“人间地狱”,毫无任何利用价值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试问,如若是,清朝廷为何还会派人驻守宁古塔呢?可见宁古塔有它自己存在的优势及价值。
宁古塔虽然是一个险远、寒冷、荒凉的地方,但是它却遍地是宝。其中东北三宝:人参,貂皮,乌喇草皆是宁古塔的特产。如若貂皮,乌喇草你没听说过,那人参必定是听说过吧,它可是治病救人的良药,十分珍稀,是中国古代的一种稀有药材,可谓是包治百病。可想而知其他几样的珍稀价值。除此之外,还有东珠,水獭,鹰鹞,兽皮,鱼类,山珍等珍稀物种,每一种都可谓是价值连城,就连遍山的山蔬野蔌做成的菜肴,也是让人垂涎三尺。
宁古塔说完,肯定就要说说披甲人了。他们可谓是“你不离我,我不离你”。
如果对披甲人不甚了解,我来简单解释一下。
披甲就是披挂铠甲的意思,“披甲人”就是指清代满洲八旗士兵。他们大都是从八旗前锋护军披甲人中经过层层选拔而挑选的极为优秀者,他们肩负保卫边疆的重责。不仅东三省有披甲人,几乎全国各处都遍布着满洲八旗军披甲人,他们守卫着国家的安全。
有许多人谈到披甲人就认为他们一定是十分孔武有力的,十分野蛮,粗鲁,对待流犯严苛,就是典型的“索命阎罗”。其实却不然。
宁古塔的披甲人平时以打猎作为自己的差事,遇到战事时,就会披甲上阵。顺康年间,宁古塔的披甲人虽然不会讲汉语,但是却性情淳朴、为人讲诚信、讲义气。发配到宁古塔给披甲人为奴的都是当地人,当当地人企图逃跑时,宁古塔人一般不检举告发他们,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看见、不清楚。他们成功逃跑后,宁古塔人对此并没有强烈反映,待人处事如常。若有的人被追回来,主人和周边的土著人便一起作证将人领回,并请求官府能不予以追究治罪。
土著披甲人极易喜欢颜色鲜丽、质地柔软的绸缎,他们向店家赊账购买绸缎华服,店家以黑貂皮一张作为“定金”,口头约定第二年必定按照此价格偿还若干张貂皮。等到第二年,土著披甲人一定会遵守诺言还清债务。若本人有事,也会让他人代为送到。他们虽素不相识,却能彼此给予信任,信守诺言,用行动践行“人无信不立”的准则。这也同样是我们直到今日仍需学习的。
宁古塔虽贫寒,但却民风淳朴,百姓性情憨厚。土著披甲人出门从不带钱,他们在途中可随处歇息,吃饭。这里的每户人家要有遇到有客人来投宿,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都会热情相邀他们吃饭,住宿,并且饲养客人们带来的马匹,其中花费的食宿费,草料费皆分文不取。这正是他们善良的体现。
披甲人不但朴实、诚信、讲义气,而且还有追踪寻迹的本领。凡是只要人或牲畜经过草地,他们都能凭借敏锐、细致的察觉能力,寻找足迹,然后追寻,从未出过差错。他们凭借着这一本领出猎打围,收获颇丰。
不仅如此,黑斤等地的披甲人还异常英勇不畏惧死亡,非常勇猛。他们每个人几乎都能徒手与猛虎搏斗。因康熙皇帝特别喜欢勇猛之人,于是特别赏识他们,为他们封官加爵,当要求他们进京时,许多人都不愿离开故土,即使有人进京,本地的数百人也都会齐聚郊外为他们送别,场面宏大,哭声响彻云霄。
这就是清代的宁古塔与披甲人的相关情况。如果你之前因为不了解他们而对他们感到畏惧,但当你真正的走近他们,用心去了解过之后,你是否还会因谈到它们而色变?是否还会感觉它们是血腥与冷酷的代表?
总之,解开了它们隐含的另一面纱,我突然感到无比清明。明白了每一历史建筑背后蕴含的不仅是一段历史,一段故事,更蕴含着这段历史的政治、经济、文化的相关情况,而这些情况都在等着我们去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