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你这里沉默寡言,并不代表他在别人那里不会谈笑风生,他在你这里敷衍了事,并不代表他在别人那里不会温柔体贴,没有温柔不温柔,只有爱不爱。他把他的温柔藏在心底最深的地方,直到遇见对的那个她才是一场花开。
一
我谈过一个男朋友,是在朋友聚会的时候认识的。他话不多,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我却为此倾倒。他给予的不冷不热的温度,让我捉摸不定、忐忑不安。他说他不喜欢拍照,我们从来就没有过合照。他说他不太会关心人,我便也没有奢求太多。面对一个人生性冷淡的人,我一直在努力却始终没有让他热情起来。
微信朋友圈有时候是个很奇怪的圈子,有时候会不经意间发现原来他和他、他和她、她和她竟然是好友。若说之前我还是对他抱有一丝幻想,但在我看到他在一个女人发布的朋友圈下频频留言后,我彻底死心了。
他不知道我和这个女人是好友,我们只是打过照面无意加的好友,我之前也从来没有发现过他俩是好友。他告诉她“早起以后如果没吃早饭一定要喝杯温水冲淡胃酸”、“被辣到了喝牛奶可以解辣”、“感冒了把感冒灵和抗病毒冲剂混合喝好的比较快”……
我曾经天真的以为他生性冷淡,竟不知他会对别人嘘寒问暖。
二
我同事阿梅老公有外遇了,最近她哭得昏天暗地。
阿梅的老公我们都见过,很老实木讷的一个人,而且能赚钱,会持家,也算得上不错的男人,所以他出轨,确实在我们意料之外。
事已至此,过多的追究原因也意义不大了。本着“劝合不劝离”的职业八卦精神,我们都主动做起了阿梅的思想工作——儿子都那么大了,怎么能离婚呢?女儿还小,更不能离婚呀。人活一世谁不犯错,偶尔犯一次错误,还能一棍子打死啊?
阿梅在哭泣中愤愤不平地抬起头来,说:“我看了他们两个人的聊天,哎呀妈,你不知道他多体贴,多肉麻,多暖心。一个平时生性冷淡的人,怎么就能对别人嘘寒问暖?我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大腹便便的办公室主任听罢,哈哈大笑,一副过来人的口气对阿梅说:“男人嘛,一时精虫上脑,说几句甜言蜜语,你也当真?”
阿梅哭得更厉害了:“他用了标点符号,一个都没用错……从谈恋爱到结婚,将近二十年了,我一直都以为他不会用标点!”阿梅又哭得说不出话来了。
主任又是轻蔑一笑,“咽气吧!瞧我这嘴,应该是咽下这口气吧。相信我一句忠告,男人出轨不是世界末日,否则你会天天面对世界末日。”
一听主任的话,就知道偷吃了不少人间美味。难怪他是主任,我们是员工。
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阿梅,我想象了一下阿梅老公躲在被窝里一字一句推敲着发信息的情形,不禁觉得好笑。好笑,是因为这和他平日里的不解风情相去甚远,而好笑之余,却又惊讶于他平静水面下的旋流。
这就像我们看冬天里的树,残叶干枯,树枝僵硬,简直像一棵永远不会复活的死树,可是春天一来,春风一吹,那棵缺乏美感的树就变了模样,它的枝条温柔起来,而且开出了浪漫的花朵,芙蓉如面柳如眉,处处生情生意。
那棵冬日里的树,毫无生趣的样子,不过是因为它未见春风。而你看上去永远不会出轨的老实男人,只是未逢春心荡漾。
同样地,女人有时一厢情愿地相信某个男人是不苟言笑或者生性冷淡,却不知他冰冻三尺之下,分明还有另一副模样。
三
比如我知道有一对夫妻,男的非常吝啬,恨不得连手纸都要AA制,对待家务更是斤斤计较,两口子经常为此吵嘴。后来女的忍无可忍,终于离他而去。可是一转眼,男的就迎娶新人进门,买婚房,度蜜月,而且对新欢知冷知热,体贴入微,殷勤之余不乏绅士风度,几乎成了人见人羡的超级暖男。这时,有人对他前妻说,你看,你真傻呀,要是不离婚,这些不都是你的吗?幸好,那个前妻并不真傻,她说,我就是再等上一百年,这些也不是我的!
是的,他或许真的是个暖男,只是暖的不是你罢了。
他在你这里少言寡语,并不代表他在别人那里不会谈笑风生,他在你这里粗心大意,并不代表他在别人那里不会嘘寒问暖,他记不住你生日是哪一年的,却记得住她是哪一天的,因为你是他的话不投机,她却是他的酒逢知己。
没有一个人天生迟钝,或者不解风情,是荷尔蒙分泌的多少决定了他处在什么状态。一杯啤酒都可能让我们飘飘然,更何况是一场爱情?
他如果爱你,那他一定会想办法让你知道。他会用他含笑的眼睛看着你,表达他一见你就笑的美好心情。他会告诉你,他杞人忧天式的担忧,那些担忧听起来多么幼稚而且多余,好像你是小王子的那株玫瑰花儿,需要用玻璃罩子罩起来才行,否则就会死掉。他会不眠不休地打扰你,总想知道你在干嘛,心情好不好,有没有吃饭,如果他在洗澡,他会在第一时间擦擦手接你电话,一秒钟也不愿错过你的消息。
他如果爱你,他会帮你拎着沉重的包裹,会走在马路外侧保护着你,他会注意到你最微妙的表情,也会给你意料之外的惊喜。不需要任何人来教他怎样做一个暖男,他在爱情里自然会长成春天。
相反,如果他总需要你为他找借口开脱,需要你相信暖男不过是传说中的稀有物种,平淡乏味的生活才是人生真谛,那他八成是一个有意无意的骗子——或者他不知道什么是爱,或者他真正爱的不是你。
他没有考虑怎样让你过得更好,所以他不懂应该怎样照顾你,他没有想过怎样让你笑口常开,所以他才那样呆板无趣,他做出一副我生来如此的样子,对你的需求无动于衷。其实他舍不得拿他的暖来暖你。
四
没有暖不暖,只有爱不爱。
他把他的暖藏在最深的地方,直到遇见对的那个人才是一场花开,而你留在他冰冷的身边,是要继续宽容还是等待?
跟妻子已经结婚好多久了,一直都没有孩子,跟妻子的感情一直都是不温不火的,没有爱情的轰轰烈烈,有的仅仅是日常的寒暄,那天妻子突然跟我说她有了情人,一个可以让她重燃爱火的情人,我感觉我的世界瞬间崩塌了,她要和我离婚。
当妻子第一次告诉我她有了情人要和我离婚,老婆要离婚我该怎么办,我坐在写字台前,惊讶、愤懑委屈、昏聩,绞成纷乱的思绪随窗外的雪花飘飞。
去年的冬夜,我正坐在书房里写作,妻走了进来,说:“我想和你谈点事。”妻脸上起了红晕。“我有了……”妻说到这儿便低了头不再说下去。我以为妻有了身孕,忙问:“几个月了?”妻说:“6个月了。”我扫了一眼妻平平的腹部笑着说:“别开玩笑了,这不可能。”妻急了,大声说:“我有了情人,我和他认识已经6个月了,坦白地告诉你,是因为我想和你离婚。”
我愣了半天没能说出话来,妻看我呆呆的样子,说:“给你3天的时间考虑。”说完她就独自回房休息了。我坐在写字台前,惊讶、愤懑委屈、昏聩,绞成纷乱的思绪随窗外的雪花飘飞。
我前年遭遇下岗,下岗后,我开始以写作为生,为了多挣稿费,我终日埋头写作,与妻子的交流显然是减少了,夫妻之间就渐渐有了些隔阂,时不时还会有些小摩擦,问题就出在这里。
我决心竭力挽救我们的婚姻,而我同时也明白,我和妻子的情人将有一场不见面的较量。
青春时期,大家都有让自己崇拜的人,那种感情夹杂了喜欢,夹杂了害怕,既甜蜜又紧张,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就那么蔓延滋长,直到有一天在身体里终于迸发,让你做了到现在想起来都会紧张的决定,那就是表白,青春期的表白。
我暂且叫他W吧,他在我看来是个很特别的人,他从高一下学期和我同班,但是由于他的默默无闻,直到高三调换座位把他换到我后面,我才发现他,我才现原来班上还有这么个一人。我还记得他第一次跟我说话的场景。那时候他还没换到我后面坐,我还和他不熟悉,同班这么久还没说过一句话,那天是学业水平考试,他和我分在一个考场座位还挺近的,因为学业水平考试都是敷衍了事的事情,大家都不复习也不在意,考试前大家说好了互发短信传递答案。
他是走读生,平时都是独来独往的,没什么朋友,那天我早早坐到考场去了,他从我面前走过,虽然我们没说过话,但还是到彼此是同班的。他走向我和我打招呼了,我们相视一笑,那一刻我才发现原来班上这位冷酷王子的笑容这么好看,我前似乎从来没见过他笑,也许是我从来就没关注过他,因为那个时候他成绩并不突出,而我是那种一心读书的人,我很少和成绩很差不学习的人交流。
那天我收到一些答案,加上试卷简单,我很快就写完了,由于学业水平开始也挺重要,过不了要补考,而考试的模式又特别松,他是本班同学,出于为班级着想,也为他那一抹好看的笑容,我把试卷拿着从他那过,就把试卷给他抄了,他给我一个好看的笑容,我说待会帮我交一下,我就离开了考场。那是第一和他的有过的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