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有人生活在这样一个和谐的社会里,一座明珠似的小岛,物质富足,生活充裕。以至于首领的头像只能作为摸鱼比赛的奖章。13世纪良善的智者,实践的能人拉佐尔试图用贝壳使众人身份有所区分,却被群众以扰乱社会安定之名驱逐出境。自那至今岛上没有一人因保护自己的财产而死于非命。而这美好的一切即将终结在据此200海里的沉船事故中。
李米依抓着生命中唯一的稻草—一根大拇指粗的取衣杆,品尝了大海的咸味儿后。被两个诺岭兰岛的土著发现在岛岸的大青石边。一位土著取下夹着李米依鼻孔的螃蟹,以便将他从昏迷中唤醒。
“你自由吗?”李米依在接受另一位皮肤黝黑的土著亲吻后问道。
两个土著摇了摇头并相互望了望,李米依知道了他们的意思。
“他们根本不懂自由。”李米依自言自语道。
显然,这一情景让李米依有些困惑。甚至比在船上情景更让他晕头转向。当时,他向几个水手宣扬自由,以改革船内阶级制度。致使水手全部罢工,睡到中午12点才肯起床。以至轮船撞上暗礁。当然李米依也不是无事生非,原因是在一次节日庆祝中他看到船长及其他管理人员吃火龙果和香蕉,而水手们只能吃一些苹果、西红柿。为了使自己的改革抱负得以实现,他决定先了解当地的生活情况:
①每日九点起床,洗脸、打扫屋子,排便;
②做早饭---一些野果,土豆必备。主食:面;
③采摘野菜、野果,打猎,将打来的猎物多分一些给发现猎物和最终“杀敌”的人。
④吃午饭,不太讲究,多为苹果、马铃薯;
⑤下午,多休闲娱乐---晒日光浴,为同类瘙痒或摘取头发上的虱子。
注:以上事件均有压迫行为产生,除了严格的性别区分外,另有资源分配的不平等。
毫无疑问,李米依作为自由的激进主义者,绝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自由的种子。
“丈夫也可以扫地!”李米依对萨玛勒弗夫人说。
“女人也可以打猎,男人也可以缝补衣服!”李米依站在山岗上挥动手臂,情绪激动。
“你们要创造,要个性!”毫无疑问,李米依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思想有些过于资本主义。
当改革成功实施后,李米依成了当地的名人,他心里自然十分得意。但好景不长,因为他发现没有一家人再愿意供他享用一次早餐。甚至连睡觉的地方,只能是当地居民的争议领土。好几次在睡梦中,他被人打破鼻子。
李米依终于醒悟过来,但更令他难过的是。他跑到海边,却寻不到一艘船只供他逃离。
“阿斌,妈妈急着要走了。中饭到姥姥家去吃。冰箱最下面的格子里有钱,你自己拿去乘公交。”说着就听见“砰”的一声,门关上的声音。妈妈出去了。
阿斌跑下楼来,在冰箱里掏了个遍,找到了不少钱,十个一角硬币,合起来共一块钱。还好,刚好够付车费。“我敢打赌,我手里抓着这么多钱,没有人会知道这里究竟有多少。”阿斌一边摇头一边想着。
快到中午了,太阳可真烈呀。阿斌站在公交车站等车,可车是迟迟不来。偏偏车站这里还不少人,一个可以坐的地方都没有。在人群中一个佝偻的身形慢慢地出现在阿斌的面前。这是一个老人。头发、胡须都白了,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手里拿着一个变形了的薄钢碗。他驼着背挨个挨个地向边上的人讨钱,可他根本就没有讨到什么。几个年轻人自顾自地盯着自己的手机看个不停,有个抽着烟中年人也不知道看向哪里,还有几个中学生在看书或聊天。好像这是一个无法进入别人的视野的人,一个被遗忘的人。
“可惜我只有一块钱,刚刚好付车费。我没办法帮助他。”阿斌心里默默地想着,“如果我把钱给他,我就没办法乘车去姥姥家。中午饭没得吃,就得饿肚子了。”
“也许,这个老人今天中午也会饿肚子吧。我饿一顿没什么,这个老人怎么受得了呀。”
阿斌不停地想着,越想越担心。他真的好想帮助这个老人,真的好想能给这个老人一点什么。哪怕是一角钱,甚至是一分钱。
“对了,我就从这十个一角钱里拿出一个来给这个老人吧。乘车投币的时候少一个也没有人会知道的。”
“可是这样不诚实也是不行的。车费该给多少就得给多少,这是最起码的。”
“到底给不给?算了,不管了。”想到这里,阿斌拿出了一角钱放到了那个钢碗里。
在车上,阿斌紧张地看都不敢看司机,就把拿一把硬币都到了投币孔里。
接下来,他一整天都在考虑自己做得到底对不对。晚上的时候,他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了妈妈。“妈妈,我这样做对吗?”
妈妈也不回答他的问题:“下次乘车你就都投一角钱补还给公交公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