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窗外说:“江南的冬天就是这样。”
那是双溪小镇的小路,路边的稻田还存着丰收的清香,那香甜的空气透过车窗,沁人心脾。在她周身环绕,忽而盘旋而上,忽而在空中飞散。
你也许可以看见它,嗅到他,触到她。但它很是调皮怎能让你轻易触及!
我不由感叹:“是啊,江南的冬天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美好。”她笑笑,示意我仔细看看。
再向窗外望去,终是让我捉住了稻香的背影。可爱极了,它正挑逗着田野里刚睁开惺忪睡眼的小草!这时,除了水稻残留的茬,整片田已是绿的天下。
心中一震,忙问:“今天几号了?”她又笑笑,她真的很爱笑,说道:“还有一个半月就过年了。”
江南的冬天就是这样,总是带着春天,悄悄的来,让人不能分辨着姐妹两,究竟谁才是最美。
她任笑着,淡淡的“最近是越来越不喜欢热闹了,想到山里走走,先到水边住住。”
我想了想说:“过年陪我回台州吧,那是个不错的地方,到处是深山老林,和你胃口。”
这次她不笑了,问道:“台州的冬天是什么样的?和杭州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了!
杭州这座城市,就像刚出浴的美人雪白的肌肤沾着片片花瓣点点水珠。试想连花瓣和水珠都不愿离开这位倩女如粉似玉的胴体更何况是人们呢?杭州的冬日就犹如美人生着长裙,蒙淇面纱,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和高高的琼鼻。给人朦胧之感,看不通透,让人心生向往,想要上前掀开美人的面纱瞧瞧她绝美的容颜。但又心生怜爱,不敢轻易上前,怕使得美人嗔怒而拂袖离去!只得远观其朦胧之幽美,不可近瞻其落雁之绝美。
台州那座城市可与美沾不了边,它是个迟暮的老兵。是的,只是老兵,守望着浙南千载的老兵。是的,只是老兵!不是将军!将军有黄金甲,而他没有;将军有追风千里马,而他没有;将军有方天画戟,紫电青霜,而他也没有!他有的是沉重的锈铁甲,有的是掉了底的破布鞋,有的是一把卷了刃的,生了锈的,缺了口的破铁剑!冬日的台州便是个病态的老兵,那把剑早已不能上战杀敌,只能当做老兵迟暮的拄拐,他浑身脏兮兮的通是泥垢满是血污!被他保护的人们怎么会再守护他?于是大批大批的台州人想方设法跋山涉水向外进发,他们抛弃了老兵来到美人的身旁。就像我的家一样!
江南雪美,最柔是杭州。杭州的雪不像朔方般豪情万丈,铺天盖地,冰寒刺骨。她就像姑娘般绵柔。
我觉得她像西施,浓妆下有魅惑淡抹下有清新。也许杭州的雪是粉色的。
去年的第一场雪,我独自一人走在街上,心无所向。路灯“滋滋”,寻声望去,兴奋的路灯发出淡粉色的光,把飘落的漫天白雪染成朝霞般的粉红,一条宽敞的路,没有人没有车,只有宁静与粉雪。高俊的路灯将盘旋而下的白雪照亮,雪又将整片天空照亮,照得我心空明。就是这样的夜晚,我独自一人享受着这样的美景。翌日微雪任下,下到竹林中,下到稻田里,下到碧水青苔上。初生的阳光携着渐弱的微雪装扮着杭城,迎接新的一天。
而台州那雪,是黑色的,是恶人心的,是。……
而我就是要“正丘首” 我是个穷小子,外貌长相不俊美,文化不高,身上基本没有可取之处。
我没有你们那么会甩词会做作,说话像成语接龙是的,听起来学历高程度深。
我只会把自己想说的用自己明白的方式表达出来,不求你们懂,我能看明白就好。
我只会把自己看到的听到的记在心里,然后自己仔细琢磨,不懂,我问,懂了,我办。
我没有你们那么会社会,动不动舞刀弄枪的,就好象现在社会杀人不犯法。
我只知道我是个小人,我一直不信奉英雄,谁和我有仇,我记着,伺机而动。
我今天可以奉承你,明天可以趁你不注意背后捅你一刀,不会给你翻身的机会。
强出头是废物,能屈能伸是人物,我年轻,我不行,我不社会,但我懂得一击致命。
我没有你们那么大的野心没有你们那么大的滔天气魄总摆出一副天下无敌的姿态。
我只想我能做的多一些,让我的家人和朋友还有女朋友,过的好一些,笑颜多一些。
我不要花不完的钱,但我一定要有钱,因为我不会叫我身边的人缺什么少什么。
我不要滔天的权柄,但我一定要有权,因为我不会叫我身边的人任人欺负宰割。
我不要完美的女人,但我的女人一定要有可取之处,因为女人可以不美,但不能不惊艳。
我没有你们那么多自以为傲的比较,睡过多少小姑娘,哪个小姑娘多漂亮活多好。
随着社会的进步,恋爱好象成为了一种时尚,换对象比换衣服都快。
如今男人比的不是事业,不是金钱,而是谁玩的姑娘多。
都拿自己的脸当饭吃,等你老的时候拿什么去炫耀,回头望望,可笑吗。
我是个穷小子,别人看不起我,瞧我不上眼,我低头,直着腰,卑微赔笑着。
我比任何人都记仇,但我从不争辩,我都看在眼里烙在心里刻在骨里。
只要我翻身抓住机会,我就会像一条疯狗,跋扈狂妄以牙还牙,对我一倍不好,我还你十倍。